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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桥身体一直不好。
为了帮他疗养身体,每个月光是他的补品就要花费几十万。
而且我心疼他,从不让他干一点家务。
洗衣做饭打扫都是我亲力亲为。
然而我却在病房外,看到他给苏月擦脚,洗毛巾。
额头上都是细汗,端水的手臂在发颤。
即使如此,他也满脸幸福的看着苏月。
‘“你躺着别动,我来干就好。”
被我呵护惯了的人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种照顾人的活他竟然在艰难的学着,还自得其乐。
苏月躺在床上就被他尽心尽力服侍。
而我呢?
我为他的不生育扛住所有压力,怕他劳神过度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比不过苏月的一根手指头。
她只需要找一招手,顾远桥就和提线木偶一样乖巧的过去。
他跑到苏月的公司工作后。
每个月给他的零花钱开始翻倍的要。
估计悉数都上交给了苏月吧。
两个人既然早就对我的资产有预谋,那公司的财产也要彻查,并且早做打算。。。。。。
我正想着,母亲从病房被推出来。
他一脸苍白,紧紧抓住我的手。
“离婚,必须离婚。。。。。。”
我还没说话,顾远桥看到了我。
他下意识的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跟我张口要钱。
“没有。”
我冷冷答到。
顾远桥立刻眉头紧锁,像一只嗔怒的老虎立刻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