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是。”
“我操,男人跟女人都光着屁股躺在一块呀?真鸡巴流氓。”姚胜军虽然嘴上在声讨潘金莲和西门庆,但他心里一定是把自己想象成了西门庆。因为别人只是换了一下姿式,而他直接把手伸到了裤裆里,把里面那个家伙拨到了一边。
黑蛋早就看见姚胜军的小动作了,所以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姚胜军的伪装:“操,你别鸡巴装了,你要是娶了媳妇也一样,说不定你比西门庆还流氓呢!”
“就是,凡是两口子都会耍流氓,要是没人耍流氓,那小孩子们都是怎么来的呀?”臭蛋还是比较诚实的,说的话也有理有据。
在这几个人中,臭蛋男人和女人的事了解的比其他几个人要多一些,因为他家的隔壁住的是光棍李老木。
李老木四十多岁,他原来是有媳妇的,还有一个女儿。过去曾有一个耍手艺的黑白铁匠常来村里修水桶、铁簸箕、水勺之类的,不知怎么地就跟李老木媳妇给勾搭上了。有一次李老木媳妇正跟那黑白铁匠干那事的时候被李老木给发现了,李老木当时抄起扁担奔那黑白铁匠就扑了过去,吓得黑白铁匠从炕上拿起裤子撞断窗棂跳到窗外,光着屁股跑到大门外才把裤子团成一团挡住自己的裆部飞也似地逃掉了,连他挑的那一套挣饭吃的家伙都丢在了李老木家里。李老木没抓住黑白铁匠就把他媳妇狠狠揍了一顿,之后两人几乎天天干仗,打了好长时间后终于离婚了。后来听人说李老木原来的媳妇在娘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因为嫂子经常指桑骂槐地骂她,就托人四处打听,最后找到了那黑白铁匠的家,就跟了他,而且连三岁的女儿也带了过去。
李老木这人喜欢跟男孩子们逗着玩,经常有一群男孩子去他家里听他讲些荤故事。因为在他那里没人管束,所以有两三个男孩子晚上就住在那里跟李老木做伴,臭蛋就是其中一个。
王小黑懂的不是很多,他好奇地问“不是在一块睡觉就有孩子了吗?”
黑蛋说:“要象你说的那样,公羊和母羊不是天天睡在一起吗?那为什么还要配种呀?”
“就是呀,上次铁蛋不是带咱们去撸过一次吗?要是能撸出来的话,那东西流进女人的肚子里才能有孩子呢。”臭蛋很耐心地给王小黑解释着。
“噢,那驴大的行货子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李老木没讲过的,所以臭蛋也不知道,不过估计李老木也不懂这些。
姚胜军见臭蛋懂的很多,便又问:“哎,你说女孩子们长大以后,脱了光屁股是什么样的呀?”
“那谁知道?又没看见过。”
“要是能看看就好了。”
“上哪儿去看哪?”
这真是个难题,没人知道到哪里才能看得到脱光了的女人。看来要想把女人弄明白,还要耐心等待。眼下要紧的是先把书里写的东西弄明白,比如,羞云怯雨和捱光是什么意思呢?驴大的行货又是个什么东西呢?几个人探讨了半天也还是没弄清楚。
到了晚上,白蛋便向春生请教起来:“春生哥,羞云怯雨是什么意思?”
“这个呀……那个……怎么跟你说呢?将来等你娶了媳妇以后你就知道了,这云雨指的就是到时你跟你媳妇干的那些事。羞云怯雨应该就是干那事的时候会害羞吧。”
“那什么是捱光呢?”
“这我也不知道。”
“那驴大的行货子是什么东西呀?”
“就是……等你长大后,要是你的小鸡巴能长得特别大,那就是驴大的行货子。”
“我的不行,黑蛋那个等长大了肯定是驴大的行货子。”
春生嘿嘿地笑了起来。
黑蛋有点不好意思,就推了白蛋一下:“别胡说了!”
“真的,要不你拿出来咱俩比比,你那个比我这个大多了。”白蛋说着要去脱离黑蛋的裤衩。
“去去去!”黑蛋把白蛋推开,躲到了一边。(庙前村旧事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