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应该叫叔叔,你要叫我哥哥,我岂不是比道清低了一个辈分?况且我俩按照阳间年龄算,已经几千岁了。”
桃桃:“呃……”
她总觉得,白无常抓重点总是抓的很奇怪。
范无咎揉了揉眉心,声音已经有些淡淡的暴躁了。
“你坐下!”
谢必安下意识的坐到了旁边,又偷偷撇了撇嘴。
范无咎看向桃桃,声音放缓了一些。
“我们和你师父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也是巧合,地府谈了一只恶鬼,才碰巧认识的,道清道长确实厉害,我和小白都很是钦佩。”
白无常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嘀嘀咕咕道。
“那还不是刚认识的时候?熟了之后才发现,那家伙简直是个无赖!我觉得他跟我赌,肯定作弊了!”
桃桃哼唧了一声。
“才不会!师父才不会作弊!我师父可厉害了!”
自家师父,该护着还是要护着的!
范无咎提住谢必安的后衣领,把他提溜到了自己旁边,然后敲了一下他的头。
“你安静一点,愿赌服输。”
谢必安更委屈,撇了撇嘴。
“五坛酒呢!我本来还想留着等你三千岁寿辰的时候喝呢!现在都没了!”
范无咎有些头疼。
“每次你都要找他赌一次,赌完又要输,图什么?行了,孟婆那边还有几坛,我已经给你买过来了,但是你再赌一次,以后一口也别喝。”
谢必安瞬间变脸。
“谢谢八爷!不赌了!绝对不和他赌了!”
桃桃一边看戏,一边一口一个小糕点,吃的香甜。
吃完还打包了一些。
打了个饱嗝。
“谢谢黑白叔叔,我要回去了!”
范无咎起身。
“我送送小道姑。”
桃桃提着糕点,又拿着谢必安给的彼岸花,出了两人的院子。
还没走出去,就听到外面的喧哗声。
“毛鬼跑了!追啊!别让它逃出地府!”
“跑哪儿去了?!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