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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1页)

栀子又道:“只是,我又怕没有相公的名头作依仗,少不得会受衙差胥吏之流的讹诈。所以我想,倒不如对外说是娘家的本钱,又能将相公撇在外面,又能借相公的名头护航,两厢便宜。”

这时节读书之人做官之人为着名声,借亲眷之名开铺的不再少数,杜家就是其中之一,江雅也并未觉的有何不妥,开口应承下。

三人下得楼来,江雅知桅子要去买老夫人拟下的物事,借口说要去看自个人铺子推墙,约好两个时辰后在飘香楼外见,就乘了小轿与侯三阳先走。桅子见江雅躲的飞快,只得苦笑,让侯二阳陪同她与江白圭去采买。几人没走几步,杨柳追上来与桅子道:“我家雅姑奶奶让奴稗传话与少奶奶,她说,少奶奶东西买的太多,银子肯定不曾带够。”

桅子微楞,心想,难不成江雅今日性情大变,要借银子与她?她还要问时,杨柳已经转身追着江雅的青布小轿去了。

江白圭亦是摸不着头脑,嘟囔道:“姐姐何时说话这般没头没脑的?”

倒是侯二阳从旁看的明白,笑道:“雅姑奶奶这是提醒少奶奶,让少奶奶推说银子没带够,不必买全。”

桅子偷笑,真个儿是啥样的人出啥样的主意,她拭了一把额上的汗,只去看江白圭。江白圭听侯二阳点破,也明白过来江雅是在教自家娘子耍太极,在长辈跟前如此行径,他不屑为之,偏江雅又是他嫡亲姐姐,他评论不得,只当作未曾听见。

桅子失望,怏怏的戴了帏帽往前走。

侯二阳观二人神色,不再言语,引二人去各色铺中采买。买罢,桅子在心中默默算账,虽一路砍价,但还是花费了近四十两银子。看白花花的银子流入他人袋中,桅子心疼的直抽抽,买到最后,她只将银子交与夏欢,让她代为付钱。

使端砚雇了辆驴车将物事拉回家中去,桅子才得了空去牙行寻铺子。她托了江雅,但一直未有消息,趁今日出门,就想自己去看看,但才走了一家牙行,她便歇了这念头谁叫江白圭是名人,方一进牙行,就有牙人江举人前江举人后的跟着,实在不利她行事。

侯二阳笑道:“少奶奶若是信得过小的,这事交与小的办就是。”他立马又道,“小的寻到铺子,少奶奶亲自与牙人做契约。”

桅子点头同意,使了侯二阳先走。又与江白圭在街上闹逛,走过一间铺子,瞧见门首坐着一个篷头垢面的女讨口,眉眼颇为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何人,细看了一眼,才看清原是威远镖局杜镖头的娘子黎氏。看见黎氏这般模样,桅子想起了惨死的爹爹,心中只是伤心。

江白圭走过几步,见桅子并未跟上,只怔怔的望着一个女讨口发呆,就道:“怎了?你若是看她可怜,与她几个钱就是。”

桅子回过神来,取了一个银锭子递与夏欢,让她拿去与黎氏。夏欢难得瞧见桅子如此大方,难以置信的接过,走到黎氏跟前,丢入她跟前的破碗中。

黎氏见着白花花的银锭子,喜的立时袖起,方才对着夏欢千恩万谢。夏欢不敢受,就要引黎氏与桅子磕头。桅子不想再与黎氏有任何牵扯,怕她认出,见她往这边来,唤了夏欢过来,然后疾步住前走。

江白圭不明就里,追上,笑道:“前次我心软,你说我被骗,看看你,还不是这般大方?”

桅子心中有事,并不答话,只拉他乘了跟在身后的小轿去飘香楼候江雅。

江雅此番不但去铺中看过椎墙,还顺路买了四个针娘,与桅子几人会合之后,一道家去。待知桅子买齐了老夫人列下的物事,只是摇头,并不多言。

方才到得家门,杨妈妈就一脸急色的迎到轿旁,小声与江白圭道:“少爷快去看看罢,端观让老夫人拿了去呢。”

江白圭与桅子对视一眼,急急撩帘下轿,问:“怎了?端砚不是才返家?怎的就惹了祖母生气?”

杨妈妈不愿外人听见,打发了轿夫,才道:“端砚昨日拿了少爷的笔墨去当,那当铺是杜家的,他们大朝奉从前杜姑爷在世时见过端砚,如今还记得他,知他是少爷跟前的小子。见他拿名贵笔墨去当,疑心他偷主子的东西,当时虽收下,但昨晚回过杜老夫人,杜老夫人方才使大朝奉将东西送了来。

第六十六章 维护之意

江白圭听罢,恼端砚不看招牌就进当铺,惹出这这多事情,却又担心端砚受罚,并不细问,转身进门去寻老夫人解释。杨妈妈不放心,隔着窗帘匆匆与桅子问候一声,跟了江白圭去。

杨妈妈的话桅子在轿中也听得分明,这事解释清楚,端砚定然无事,但若是老夫人问明江白圭当笔墨的缘由,以老夫人的性子,只怕会误以为是她撺掇,将这笔账算在她的头上。

她微微摇头,扶了夏欢的手下轿。

江雅的轿子离得远,并不曾听见杨妈妈的话,下轿只见桅子一人,奇道:“白圭哪去了?”

桅子道:“先行家去了。”

江雅假意淬了一口:“越发没规矩了,就是不等我,也要候着自个娘子一起家去,才是正理。”

桅子知江雅进门不一会子便会听闻,就不瞒她,将江白圭当笔墨端砚受过之事讲了讲。

江雅听过,嗤道:“杜家祖母真个比泥鳅还滑,从不将麻烦往身上引!”察觉不该在弟妹跟前评论婆家长辈,她悠然住口,换了笑脸,“白圭也真是,好端端的为何去当笔墨?”

桅子但笑不语。

江雅见她不说话,料想这事与她有关,心思一转就将缘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道,难怪买东西这般大方,还当她转了性子,原来却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倒比自己的主意高明。心中虽这般想,但顾忌还要依靠桅子教授她铺中针娘绣艺,怕得罪于桅子,到底没有讲出来。只拉了桅子的手一同进门。

江白圭到颐养居时,杜家当铺大朝奉早已离去,老夫人老太爷与江夫人端坐厅中,正讯问端砚。有老太爷在,江白圭不敢过于随意,挨个与长辈见礼,礼毕,方才道:“笔墨是我让当的,与端砚无关。”

三人其实已经问明,只是不信罢了,听江白圭承认,老太爷摔了手中的茶碗,扬手道:“拿家法来,我今日就要牧拾这个败家玩意。”

老夫人哪里舍得宝贝孙子挨打,忙道:“可打不得,打坏了无法读书写字。”

老太爷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江白圭来年考中进士光宗耀祖,是以老夫人一提不能读书写字,他虽气血上涌,到底强忍着没有提起家法来。

江夫人却没将自个儿子往败家上想,只猜想他肯定有苦衷,不然怎会舍得当自个心尖上的笔墨,是以皱眉道:“每月与你八两月银,你又拘在家中,何处需要这样大的开钻销,让你要去当自个儿笔墨?”

江白圭来时早已想过,怕说出真正缘由,老夫人更加不喜桅子,便道:“我只觉这些不好,想另买新的,所以才拿出去当。”

老太爷斥道:“你可知,在当铺中走一遭,一来一去得损失多少银子?”但知江白圭不是将银子拿去吃喝玩乐,脸上到底还是缓和了几分。

老夫人想起方才拉到她房中的那一车物事,心中并不信这番说辞,问:“你媳妇气我让她买东西,定然是她让你当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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