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吓了一跳。
还以为是万灵教又来了支援偷袭。
下意识地从储物戒中掏出护元符撕开。
护住己身的同时,也保住身边冯良。
“怎么回事?”
冯良也受惊不小,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凌轩沉声道:“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他就想打出法力,驱散周围烟尘。
可还不待他出手,烟尘中便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看你刚才叫得那么狂,老夫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怎的如此不堪一击?”
“是司主大人!”
冯良听出了这个声音,激动道:
“他老人家从那壶里出来了!”
凌轩一愣,随即道:
“这么说,刚才的气浪,是那什么晦域宝壶炸开了?”
他话音刚落,前方烟尘骤然散开,显露出场景。
果不出所料。
原先浮在半空中的晦域宝壶已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血池边缘的狼狈人影。
那正是袁紫山。
与方才的从容狂傲不同,这会儿的袁紫山好似那瘸腿的野狗。
身上暗红斗篷已没了威风的模样,被利器切成了两半。
披散在肩头的那部分,明显能看见许多剑痕。
脸上的无数伤痕,长一撮短一撮的头发,都表明了他刚才所受遭遇。
很显然。
这家伙自以为倚仗的晦域宝壶没让他占到便宜。
反而给张竟思创造了一个绝佳的单挑场所,让他吃了个大苦头。
如今,手中珍贵法器被毁,又被张竟思当面嘲讽。
袁紫山彻底绷不住了。
他冷峻的脸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