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徐家人很多次,但徐夫人身边跟着的,从来不是江以宁。
今天带江以宁过来时,他还以为,是徐夫人的亲戚,不曾想是亲生女儿。
而且江以宁对徐夫人的态度很冷淡,实在看不出她们是亲生母女。
霍司寒闻言,想去掏烟的手指一顿,目光暗沉一瞬,忽地道:“她的话,你怎么看?”
“什么?”傅秋山被他不着头脑的话,弄得一愣。
霍司寒没吭声。
傅秋山反应过来,霍司寒是在说江以宁那番话。
傅秋山沉下脸来,比较郑重地道:“我觉得,你还是信她的话比较好。”
霍司寒看他一眼,“这是在医院,你是医生,不信科学改封建迷信了?”
“……这也未必是封建迷信,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还是很博大精深的。”傅秋山一脸认真,自打脸打得非常坦然。
完全没在意空气中那啪啪打脸的声音。
就像之前说这是封建迷信的人不是他一样。
于傅秋山而言,他今晚,刚经历过一场,对他而言,惊心动魄的事儿。
他现在还是很相信江以宁的话的。
霍司寒挑了挑眉,半晌无语,转身离开。
傅秋山忙追了几步,“二少,你的药还没服用呢,这么晚去哪儿?”
霍司寒脚步顿了下。
过了一会儿,霍司寒从傅秋山那拿到口服的药物,离开医院。
来接他的,是霍家的车,但司机是他自己的人,他的助理,沈修。
霍司寒坐上车,沈修恭敬地问:“霍总,去哪里?”
“回家。”
霍司寒吐出两个字,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便不再言语。
沈修隐约察觉出霍司寒心情好像不太好,便沉默地发动车子,朝霍家的宅邸方向行驶过去。
……
谢心兰回到病房里,江以宁已经躺在被窝里,闭着眼,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谢心兰不太敢发出声音惊扰她,便坐在一旁默默地陪着江以宁。
江以宁其实并没有睡着,而是消化自身方才恢复的灵气。
他们这些修行者,靠的就是灵气,维持自身运转,灵气越多,寿命就越长,力量也就越大。
只不过,江以宁穿到这里,所有力量都随之消失,灵力全无。
可方才霍司寒靠近的时候,她竟然在霍司寒身上,嗅到了灵气的味道,很浓郁,很……好吃。
让得她体内的灵气,恢复了些许。
尽管不想承认这跟霍司寒有关系,江以宁也不得不说,问题确实在霍司寒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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