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所以你拜托狄娃娜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讲你们利刃内部的情况和提议?”年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屑。
“不可能真的就这点小事吧?不是我说,你以为这里有多少人在乎你们这些自诩为乌萨斯利刃的怪人?”
“至少我是乌萨斯人,而你不是,你甚至不是人类。”娜塔莎针锋相对。
看到身为中介的狄娃娜―脸尴尬,连忙缓和起气氛来
“不单单是关于皇帝内卫的事,娜塔莎她还有关于圣骏堡的情况要告诉你们。”
“圣骏堡?你是说乌萨斯帝国的首都?”年一愣。“那里发生什么了吗?”
“圣骏堡现在的氛围很奇怪。”娜塔莎欲言又止。“实际上,我们利刃之所以决定不参与这场战争,也和目前圣骏堡的诡异氛围有关。”
“三个月前,我们利刃的最高长官,那位有着‘追猎者’之称的老内卫,独自离开了极北冻原,前往了圣骏堡,想要问问皇帝对这场战争的想法,以及询问是否需要利刃的服务。”
“但当他到达圣骏堡时才发现,他根本就见不到费奥多尔皇帝本人。”娜塔莎说道。
“见不到?乌萨斯的皇帝调子那么高?比炎国的真龙还作啊?”年有些惊讶的吐槽道。
“不知道。”娜塔莎摇了摇头。
“虽然费奥多尔皇帝在作为皇帝这方面不怎么样,甚至过于软弱,但在性格以及对待身边的人这一方面,他又确实是位温和的陛下。”
“利刃的首领来见他,他不可能不见。”
“老内卫当时见不到费奥多尔皇帝,于是只好去找议会议长维特,而在维特那里,他才知道自从一个月前,费奥多尔皇帝接受了圣愚的邀请,去了趟圣索菲亚大教堂后,之后的这些日子里,费奥多尔皇帝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了。”
“不仅如此,费奥多尔皇帝还将他的亲人孩子也带去了圣索菲亚大教堂,而且不单单那一月,甚至这几个月来,皇帝也一直没有离开过教堂,圣骏堡的一切事务,都是交给了维特议长在处理。”
“嘶…国家出了叛乱,身为皇帝的他却好几个月泡在教堂里。”年吸了口凉气。
“有点不大对劲啊。”
“我记得,乌萨斯的那位圣愚的名字,好像是叫格里高利,拉斯普京吧?”年回忆道。
“听说这个拉斯普京一开始只是个神父,似乎是因为乌萨斯皇帝的儿子患有血友病,而这种病现在根本治不好,但这个拉斯普京却宣称自己能够暂时恢复乌萨斯皇子的健康。”
“而拉斯普京也真的做到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个小小的神父,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成为了乌萨斯的宗教领袖,圣愚。”见多识广的年说道。
“事实上,费奥多尔皇帝与拉斯普京的关系并不好。”娜塔莎说起了乌萨斯的宫廷秘闻。
“因为拉斯普京和皇后的关系太好,甚至过于亲密,再加上拉斯普京也时常干涉乌萨斯的朝政。”
“实际上,在费奥多尔皇帝一直呆在教堂不肯离开的这几个月里,拉斯普京已经在插手乌萨斯的政治了,若不是维特议长一直在苦苦支撑,恐怕圣骏堡都已经换主人了。”
听到这些的年差点又吸了口凉气。
“乖乖,合着乌萨斯帝国当前的情况很乱?”“差不多。”娜塔莎无奈道。
“实际上,维特议长之所以下令乌萨斯全国动员,想要把与你们的战争拖延下去,就是因为费奥多尔皇帝在前往圣索菲亚大教堂前,将国家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了他。”
“但他的权力,也仅限于战争时期,若战争一结束,失去这些权力的维特,必然斗不过逐渐把持了圣骏堡的拉斯普京。”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乌萨斯帝国明明在优丞势很大的情况下,还故意不进攻,反而还军事动员拖延时间的原因?”年脸色古怪道。
“你把这些秘闻告诉我,不算瓷敌吗?”
“我们利刃只是忠于乌萨斯而已,而不是什么皇帝皇室。”娜塔莎直白道。
“我们不知道圣骏堡现在到底在发生着什么,费奥多尔皇帝到底又怎么了,但至少,大部分利刃们,已经确实对乌萨斯皇帝失望了。”
“而除此以外”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不对劲的事情正在发生。”一旁的狄娃娜接着说道。
“切尔诺伯格事件结束后,我们自然也得知了黑蛇被白天师的弟子,那位惊蛰女士用雷给劈死的事情。”
“但黑蛇那家伙可是有很多条命,它的意志载体又不止那个卡谢娜一人。”
“我和珀达伽还有亚利洛自然要去找它讨个说法,为什么要欺骗我们,又为什么想要挑起乌萨斯帝国和炎国的战争,还害死了这么多人类。”
“我们后来发现了黑蛇的新身份,一个黎博利男子,而在得知的最后消息里,我们只知道,黑蛇它去了趟圣骏堡,而且很可能进入了圣索菲亚大教堂,或许它是为了去见费奥多尔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