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坐坐,说来我们也算是你半师了,哈哈!”孙大学士笑了起来。
倒是钱翰林在一旁忽然悠悠的来了一句:“你想要当这小子的半师还要问御史大人是不是同意呢?”
孙大学士:……
是哦,差点忘记这碴了。
王子谦这位御史大人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
谢一林笑了笑道:“老师一直教导学生的,两位大人提点一林,师说并未有忌讳之处!”
钱翰林摸着自己的胡子:“不错,是个稳重的,还以为你这个年纪会急的满头大汗呢!”
谢一林:……有这么严重吗?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大不了自己不说话不就行了吗?
不过听这两人的话音,看起来和老师还算是比较熟悉的,至少没有敌意。
过了一会儿,谢一林才知道,原来钱翰林和陆山言以及老师都是同科进士,论起来也算是比较熟悉的了。
难怪说起话来很亲近的样子。
晚饭,谢一林是在陆府吃的。
喝的酒是谢一林带过来的,这些都是在药植空间里存放了一段时间的,喝起来,酒味香浓,入口溢香。
饶是不怎么说话的钱翰林也是多喝了几杯。
临离席的时候,还向谢一林讨酒,打算要带回京城喝,实在是这酒和普通的酒差异太大了。
在京城里这么多年,也没有喝过这么有味道的酒。
谢一林当即同意,说到时给送过去,结果钱翰林尽管是有些醉意,但这事儿上却是一点也不糊涂,马上就要拿到里。
因为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离开河间府回京城复旨了。
谢一林道:“在王氏别院里,不如我让侍卫过去给拉过来!”
“好,现在就去!要多少钱你直接说个数,我们可不会吃拿卡要你这个小辈的东西!”孙大学士道。
谢一林端起酒杯道:“学生生病时陆伯伯和伯娘照顾好多天,我也没有说要给钱啊,您二位和陆伯伯和我老师都是熟人,这酒就算是孝顺几位的,谈酒可就伤了学生的心了!不如学生敬酒,您几位喝了就行,行不?”
“哈哈!这小子比王老头会说话,喝了!”钱翰林端起酒,不等谢一林再说一个字,一仰头就喝了一个干净。
孙大学士笑了笑,也端起杯子,干了!
这两位都喝了,陆知府自然也不能干看着,同样喝了。
谢一林杯子里倒的本来就不多,所以也干了!
谢一林故意接近彼此的关系,钱翰林他们也是喝的高兴了,到了最后竟然还邀请谢一林回京城再喝一顿。
谢一林笑着自然是应下了。
至于什么时候喝,是否真喝,那还要看到时候的真实情况再说。
王雨从别院里又拉来了十坛子酒,这次是走的知府的后门。
陆知府留了两坛,钱翰林和孙大学士每人给了四坛,他们都是带着人过来的,总是要有所打点的。
更何况谢一林就在这里,酒还能缺了他的吗?
钱翰林和孙大学士是被人给扶着回去歇息的,走路都有些打晃。
送走了他们,谢一林也告辞了。
“陆伯伯,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打算年后去京城参加会试,年底我再来拜会您和伯娘!”离家这么久,总是要在家里呆一段日子的。
陆山言压低了声音道:“你老师之前来信让我提醒你,尽量的提前去京城,这次的会试可能会有点变化,府城你就不用特意过来了,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来往!”
“好,一林知道了,对了,我之前得了一个秘方弄了些果酒自己喝的,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伯娘的,这两坛果酒就送给伯娘尝尝,这度数不高,女子喝也是可以的!”谢一林刚说完,王雨就从马车上又搬下来四坛酒下来,其两坛的外面还贴着果酒二字,至于没有贴的那肯定就是普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