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调侃:“是。所以你打算怎么赔我?”
她合上资料,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细软的头发:“那是不是要损失很多钱?”
慕谦泽笑着回了个是,然后打开了车窗,从手旁的置物台上摸了一根烟点上,看着车窗外不停进出的车子说:“以后别叫我慕先生了。叫我慕谦泽。”
温眉一愣。
慕谦泽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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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烟灰,又是一笑:“傻了?知道对你来说有些难度,但以后就这么叫。”
温眉早就看不进书,在他盛满宠溺的“要求”中,环抱住自己走到阳台。
外面的月色沉静如水,他吩咐徐特助置办的猫窝别墅就这么金碧辉煌的立在院子里。
这样恰到好处的给予,让她很难说服自己不去想电话里这个千里之外的男人。
这样的想念,甚至让她在这个临近春节,寂寥的夜晚,难过的想哭。
她抱着电话,靠在阳台,在晚风中,柔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慕谦泽。”喊了一遍不过瘾,又接连喊了几声,最后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我想你。”
手机里先是传来了慕谦泽的一声喟叹,接着是他夹着笑的揶揄:“你这样说,就不怕我真飞回去?”
温眉狡黠一笑,声音越发柔媚:“那你回来,我等你。”她这分明是别样的挑逗。
慕谦泽半眯着眼,又弹了一次烟灰,舌头顶在上颚,想着这丫头身上与日预增的反骨,饶有兴致的笑道:“回去收拾你。”
温眉带着恶作剧过后的得意,从阳台折返:“那得来年了。我准备这两天就回去了。”
“回遂县?”
温眉嗯了一声。总要回去的,倦鸟归林,那是爸爸病重时唯一的心愿。
“那我明天让人给你备些礼品,你替我捎回去。”
温眉没推脱,听见电话里慕谦泽咳嗽了两声,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抽着烟?”
“在车里呆着无聊,抽了一根。”慕谦泽捏着烟嘴儿笑着回话。
换做之前,温眉是不会逆着他的,但今天,他好像给了她足够的宠溺,让她有了干涉他的资本。
但她也并没有恃宠而骄,说话依旧是带着恭敬的试探:“少抽点成吗?这样抽烟心肺是受不住的。”
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俏皮话:“总要保重身体,把今天没挣回来的钱挣着不是?”
慕谦泽好像真下车碾烟去了,也不知是敷衍还是认真了。
“你不喜欢的话,我尽量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