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多请教。古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作为你的上司,他必然有其独到之处,所以在做事之前一定要主动向你的上司请教,探听他的意见,这样在办事时就有所凭借。
这一套法则不仅适用于古代封建官场,也适用于我们的工作当中,尤其是在与领导的交涉冲突中,懂得进退才会求得发展。
保持谦恭态度,才能守住辉煌
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学会放下自己的身价,严格要求自己,在做事上向高标准看齐,在欲望上则低调处理,前者表现精明些,后者表现糊涂点,方为大智之人。
张廷玉是清朝有名的重臣,雍正初晋大学士,后兼任军机大臣。张廷玉虽身居高官,却从不为子女们谋求私利。他秉承其父张英的教诲,要求子女们以“知足为诫”,其代子谦让一事即为突出的例子。
张廷玉的长子张若霭在经过乡试、会试之后,于雍正十一年三月参加了殿试。诸大臣阅卷后,将密封的试卷进呈雍正帝亲览定夺——雍正帝在阅至第五本时,立即被那端正的字体所吸引,再看策内论“公忠体国”一条,有“善则相劝,过则相规,无诈无虞,必诚必信,则同官一体也,内外亦一体也”数语,更使他精神为之一振。雍正帝认为此论言辞恳切,“颇得古大臣之风”,遂将此考生拔置一甲三名,即探花。后来拆开卷子,方知此人即大学士张廷玉之子张若霭。雍正帝十分欣慰,他说:“大臣子弟能知忠君爱国之心,异日必能为国家抒诚宣力。大学士张廷玉立朝数十年,清忠和厚,始终不渝。张廷玉朝夕在朕左右,勤劳翊赞,时时以尧舜期朕,朕亦以皋、夔期之。张若霭察承家教,兼之世德所钟,故能若此。”并指出,此事“非独家瑞,亦国之庆也”。为了让张廷玉尽快得到这个喜讯,雍正帝立即派人告知了张廷玉。
自从科举制度兴起之后,金榜题名便成了读书应试者的奋斗目标。按照常理,得到儿子考中一甲的喜讯,作为父亲没有不为之高兴的。然而,张廷玉却不然,他想到的是自己的儿子还年轻,一举成名并非好事,应该让儿子继续努力奋进。于是,他没有将喜讯通知家人,而是做了另一种安排。
张廷玉要求面见雍正帝。获准进殿后,他恳切地向雍正帝表示,自己身为朝廷大臣,儿子又登一甲三名,实有不妥。没容张廷玉多讲,雍正帝即说:“朕实出至公,非以大臣之子而有意甄拔。”张廷玉听罢,再三恳辞,他说:“天下人才众多,三年大比,莫不望为鼎甲。臣蒙恩现居官府,而犬子张若霭登一甲三名,占寒士之先,于心实有不安,倘蒙皇恩,名列二甲,已为荣幸。”按照清代的科举制度,殿试后按三甲取士,一甲只三人,即状元、榜眼、探花,称进士及第;二甲若干人,称进士出身;三甲若干人,称同进士出身。凡选中一、二、三甲者,可统称为进士,但是一、二、三甲的待遇是不同的。一甲三人可立即授官,成为翰林院的修撰或编修,这是将来高升的重要台阶;而二、三甲则需选庶吉士,数年后方能授官。也有二、三甲立即授官者,但只是做州县等官。张廷玉深知一、二甲的这些差别,但是为了给儿子留个上进的机会,他还是提出了改为二甲的要求。雍正帝以为张廷玉只是一般的谦让,便对他说:“伊家忠尽积德,有此佳子弟,中一鼎甲,亦人所共服,何必逊让?”张廷玉见雍正帝没有接受自己的意见,于是跪在皇帝面前,再次恳求:“皇上至公,以臣子一日乏长,蒙拔鼎甲。但臣家已备沐恩荣,臣愿让与天下寒士,求皇上怜臣愚忠。若君恩祖德,佑庇臣子,留其福分,以为将来上进之阶,更为美事。”张廷玉“陈奏之时,情词恳至”,雍正帝“不得不勉从其请”,将张若霭改为二甲一名。不久,在张榜的同时,雍正帝为此事特颁谕旨,表彰张廷玉代子谦让的美德,并让普天下之士子共知之。
低调做人的心态,就是不把自己看得太高、太有本事、太有能力,这是一种谦逊之德,平易之美,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欢迎。
谦虚是成功的要素,谦逊与内心的平静是紧密相连的。内心的平静是做人的一种高度的智慧。我们越不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就越容易获得内心的宁静。这样,就容易引起别人的认同,得到别人的支持。
真正有雄心壮志的人是绝不会滥用优点和荣誉的,他不会等待着去享受荣誉,而是继续努力去做那些需要做的事。正如俄国科学家巴甫洛夫所谆谆告诫的:“绝不要陷于骄傲。因为一骄傲,你就会在应该同意的场合固执起来;因为一骄傲,你就会拒绝别人的忠告和友谊的帮助;因为一骄傲,你就会丧失客观方面的准绳。”
况且,让事情更糟的是,你越在得意时夸耀自己,别人越会回避你,越在背后谈论你的自夸,甚至可能因此而怨恨你。同时,骄傲的人必然妒忌,他喜欢那些依附他的人或谄媚他的人,对于那些以德性受人称赞的人会心怀嫉恨,结果,他就会失去内心的宁静,以至于由一个愚人变成一个狂人。
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与此情况刚好相反,你越少刻意寻求赞同、越少刻意炫耀自己,你越会获得更多的赞同和欣赏。要知道,在日常生活中,人们更留心那些内向、自信、不随时随地表现自己的正确与成绩的人。大部分人都喜欢那些不自夸的而又谦逊的人,他们总把自己藏在内心,而不是表现为自我主义。
当然,真正学会谦逊是需要实践的。这是件很美的事,因为你在平静轻松的感觉中会立即获得内心的充实。如果你的确有机会自夸,那么,尝试着去尽力抑制这一欲望吧,那将使你受益无穷。
低调是一种超然的淡定
喜欢玩斗地主游戏的人都知道,在游戏中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当地主的。一种情况是:如果你手中的牌,没有炸弹,大牌很少,也没有大王,在这种情况之下,是万万不能做地主的。另一种情况是:虽然你抓到了一副好牌,但是,如果你是新手,或者牌技有限。在这种情况之下,仍然是不能做地主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中国有一句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在一场牌局中,一旦你当上了地主,那么其他两个人就会联合起来攻击你,此刻,如果你没有娴熟的牌技和良好的牌运,那么悲剧可能就会在你身上上演。
其实,这也正如生活中的我们,在生活、工作、学习中,我们或多或少的都会尝到“枪打出头鸟”的滋味,恐怕很多人还是受害者。比如,在工作中,由于你的突出表现,业绩稳步提升,得到领导的表扬,这对你来说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往往事与愿违,同事们看到你受到表扬,往往会想尽办法来攻击你,搞得你再也不愿出头。
这又是什么原因?就是因为人的嫉妒心理。纵观人类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出嫉妒是人的本性,因为生活中,能够接受别人比自己强的人并不多,所以那些突出的人物往往因为出众,常常受到人们的攻击和暗算,自然,他们所经历的坎坷要比低调之人多很多。这就告诫我们,如果你没有一定的心计和能力,那么,就请你低调点,别做出头鸟,别做地主式的人物!吴王箭射灵猴的故事留给人们的启迪正在于此。
吴王乘船在长江中游玩,登上猕猴山。原来聚在一起戏耍的猕猴,看到吴王带领一群人上来了,立即四散而逃,躲了起来。
但有一只猕猴却没有像它们那样躲起来,而是在地上得意地戏耍,在树上攀援腾荡。吴王看这猕猴如此逞能,很不舒服,就用箭射它,但那猕猴看着箭射过来,却十分敏捷地接住了。看到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吴王十分生气,于是,命令身边的人一起射箭,一定要把那只狂傲的猴子射中。结果,瞬间万箭齐发,猕猴无处躲藏,最后被射死了。
吴王看到猴子已死,于是对他身边的人说,这灵猴夸耀自己的聪明,认为自己身手敏捷,傲视本王,结果命丧黄泉。你们千万不要重蹈它的覆辙,不要用你们的姿态声色骄人傲世!
因此,在做事时,我们要谨记:不要总是把自己看得不可一世,还是收敛起你的锋芒,低调做人,只有懂得低调的人,才能在社会的舞台上演好每一个角色,在人生的旅程中走好每一段路。
老子认为,“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梁者不得其死”。老子这种与世无争的谋略思想,深刻体现了低调做人的智慧。低调做人,不但能避其锋芒,脱离困境,而且还可以让人另辟蹊径,重新占据主动。
有这样一副对联,可以说是道出了低调做人的真谛。上联是:做杂事兼杂学当杂家杂七杂八尤有趣,下联是:先爬行后爬坡再爬山爬来爬去终登顶,横批是:低调做人。
胡庆宇从重点大学毕业,来到了一家大型企业工作。在这个公司中,胡庆宇主要负责业务管理,可谓轻松自在,每天只要把财务报表制作完成即可。
可是,胡庆宇对这种工作并没有感到特别的兴奋。他以为,自己从重点大学的经管系毕业,怎么可以做这个?最起码,自己也应当是总裁助理吧?于是乎,他每天都在抱怨,抱怨领导的不识才,抱怨自己的怀才不遇。
有一天,胡庆宇实在无法忍耐了,一个人来到曾经的大学,请教当年的主任。当他说出了自己的郁闷后,主任笑着问他:“小宇,你看我怎么样呢?”
胡庆宇一愣,说:“主任,你当然很厉害了,这有什么疑问呢?”
主任说:“其实,我刚刚到这所学校时,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的我,只是一个辅导员罢了。你在大学四年,知道辅导员是干什么的,那只不过是调节学生矛盾,像教学之类的事情,根本轮不到我。”
胡庆宇惊异地说:“可是,可是……”
主任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疑问:“后来,辅导员的工作,我一连做了三年。三年后,广告专业的艺术设计没有老师,我就顶了上去。在这个岗位上,我又干了三年。最后,我才升为如今的系主任。小宇,你明白么,只要你能顺其自然,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奢望那么多,你总会获得成功的。”
主任的话,让胡庆宇思索了很久。从这以后,他不再抱怨工作的低级,而是沉下心来,逐渐将事情做好。就这样过了三年,他成了部门主管。
古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即便你很优秀,但你不可能独立地生活在世界上。一个人要想很好地生存,就不可清高自傲,而应虚怀若谷,团结同事,用自己的行动,带动大家共同发挥能动性和创造性。这样,你才能在社会上有一席之地。所以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低调做人,才能取得想要的成绩。
当然,在一些人的眼中,会认为低调做人是一种精神颓废,没有理想,没有追求的表现,其实并不是这样。《生存智慧的诗意拷问》的作者李正兵说:“低调不是精神颓废,颓废的人没有追求和理想,面对生活的不幸缺乏必要的意志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在低调者看来,苦难与不幸只是生命航程中必不可少的风景,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脚踏实地地追求,必将引渡自己抵达圆满的彼岸。低调的人也不缺乏自信,只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不愿为时过早地轻易下结论,不愿对事情的发展进行盲目乐观的估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