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是第138个了。”
乔福叼着一根枯草棍,摇了摇头:“娘的,鞑子也没本事平常,还以为能跑出来多少呢!弟兄们。跟我去岸边抓鞑子去!”
……
各路明军都进入了收网阶段,于伟良已经杀入了鞑子军营,明文远领着人马搜剿全岛,不放过一个角落。
倒是张恪比较清闲,回到了昔日暂居的密室,先是让手下人烧了一锅热水,他把两只冰凉的脚放在了水中,温热的水温舒服的张恪几乎昏过去。
这时候吴有性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针包。二话不说,连续扎了十几处穴道。
“疼!”
吴有性白了他一眼,说道:“知道疼就好,说明经络没有伤!”
张恪嘿嘿一笑:“吴先生。我是练武的人,又年纪轻轻,没有那么娇气的。”
“扯淡,年轻人就喜欢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我见过多少领兵打仗的到了晚年一身的病。尤其是辽东苦寒之地,海水的寒冷又胜过一般的水。男人若是脚伤到,寒气入肾。遭罪的不光是你一个人!”
张恪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还有谁啊?”
“你媳妇呗!”
张恪老脸通红,涉及到了那种事情,哪个男人也不敢大意,急忙说道:“先生,要不你多扎几针,我不怕疼!”
“哼,你当是糖豆啊,老夫还要看看别人去。回头开点驱寒的方子,喝两三天就成。”
吴有性转身离开,张恪靠在椅子上面,总算是放松下来。
抢占长生岛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此一战可不光是消灭两千建奴,抢了一百多万两银子。最关键的是建奴要尝试到一种全新的武器攻击了。
盯着木桶里的洗脚水,张恪得意地笑了起来:“老奴,尝尝洗脚水好不好喝吧!”
……
明军出兵抢占长生岛,这个消息迅速传开,第一时间有快船载着信使向京城报捷。
自从营州之战后,朝中清流频频上书,有慷慨激昂者,主张调集枪兵猛将,一举光复辽沈,消灭建奴。
见迟迟没有反应,这些人转而弹劾辽东经略王在晋,指责他带兵数万,靡费无数,而不知进取,老迈昏聩,胆小如鼠,不堪重用。
一番闹腾之下,竟然连天启都吃不准该怎么办了,虽然信任张恪,可是天启也知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恰巧此时大学士孙承宗上书,请求出关巡视辽东。
堂堂帝师出马,天启是信任有加,立刻加封孙承宗督师之职,又压过了经略王在晋。
清贵之极的孙承宗为何要去辽东呢,这还要从东林党的处境说起,虽然东林在张恪手上损失惨重,但是根基尚存。可是由于得罪了魏忠贤,老魏频频下手,东林党的处境很是糟糕。
因此新拜的东阁大学士孙承宗就想着缓解东林压力,掌控军方作为奥援,当然背后也有不少东林大佬的运作。
可是老孙还没等出京,长生岛胜利的消息传来。
天启兴奋异常,拿着张恪的奏报,手舞足蹈。
“哈哈哈,张少保用兵羚羊挂角,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天下震惊!虽然只是一个岛子,可是此乃大明光复失地的开始。魏大伴,你马上给孙师傅下旨,着他好生慰问将士,凡是有功之臣,等战事结束,立刻上报,朕不吝赏赐!”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天启高兴的没边,可是有人却几乎吓得要死,此人就是皇太极。
听说长生岛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