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几行字,有些恍惚。手上一个不稳,手机就这样哐哐砸到了自己脸上。
砸的他鼻子脸面都生疼,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
……
是啊,妹妹已经长大了,可他深知她的脾气。
若是将能用身体换她自由这种事和她讲了,说不定第二天白琉月就自己打包去那油腻老A家了。
白琉月就是这样一个姑娘,说的好听点不愿麻烦别人,心地善良。
说难听点,就是圣母。
白连云也无能为力。
世界上根本不缺牺牲者。
白琉月想的简单,可正因为傻的纯粹,才会想让人保护她啊。
比起与自己无关的人……
他还是想保护好自己周围小小的光。
那个在黑暗中向自己伸出手的女孩——
尽管,她只是平等的照耀着每一个人。
回过神时,白连云的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胃在灼热的烧着,三顿没吃让本就有胃病的白连云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
身上又开始热了,腺体遵循生理规律释放着信息素。
临时标记则让他本能的大口呼吸着周围残留的Alpha气息。
他心中不免产生些委屈。
迅速撑着疲惫的身体,拿起某A留下的抑制剂,打了一针。
刚触碰到那叠抑制剂,手机又震动起来。
这回是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他以为是诈骗电话,干脆就放置在柜子上没理,打完抑制剂又去洗了个澡。
出来后身上清爽了不少,头有点晕,就把那块兜里融化的巧克力给吃了。
那电话还在坚持不懈的震动。
直到白连云把所有事情都做完,拿走了五千块现金和剩下的抑制剂,穿好衣服,走到电梯口。
他才很不耐烦的接了这通电话。
“谁啊?”
“我。”
“你他妈谁啊?”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