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无忧毫不犹豫拒绝了。
“我习惯睡在外面了。”
他若是睡在里面,他害怕半夜里自己迷迷糊糊便将慕容策给解决了。还是自己睡在外面比较好,这样便会潜意识认为里面是自己的地盘而睡在自己地盘上的当然是自己人了,也不会伤了慕容策。
“可是·····”慕容策还想再争取争取。虽然睡在哪里都无所谓啦,可他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本该被自己照顾的无忧反过来照顾他了一样。
周无忧低头和躺在床上的慕容策对视。
突然,他对着慕容策喊了句:
“可是,长生哥哥我想睡在外面。”
慕容策脑袋一片空白。
什,什么?长生,长生哥哥?
无忧喊自己哥哥了?
慕容策虽然知道两人之间自己的年岁比较大,但平日里相处都是以同辈的方式,而且自己撒娇卖乖的时候比较多。
不过,他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而且无忧的性格内敛,母亲说过了两个人过日子就是得互相体谅对方互相弥补。无忧内敛没关系,他可一点儿也不内敛啊。
可,可现在无忧竟然朝自己撒娇了诶?还是喊自己哥哥,嘿嘿,哥哥。
慕容策反复仔细琢磨回味着周无忧喊自己时的语气,嘴都要合不拢了。
“啊,哈哈。好,那我睡里面,不跟无忧你抢了。”
嘿嘿,哥哥,长生哥哥。
慕容策乐呵呵躺好,自觉闭上眼睛睡觉。
当然心理和脑内活动却是格外兴奋,半秒钟也停不下来。
周无忧见他不抢了乖乖睡在了里侧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声哥哥威力还挺大的。
他默默将这个方法记下来,打算日后若是有遇到和慕容策僵持不下或者需要他同意的时候,便拿出来。
一夜好眠。
周无忧和慕容策在这里开开心心玩了几天后才回去,期间周无忧试探性问过慕容策为什么不大价钱将马匹卖给大黎,毕竟大黎的马匹质量确实良莠不齐。
慕容策则瞪大眼睛,“啊?马匹还能卖吗?大黎不是很嫌弃吗?”
嫌弃?怎么可能,他们都想着要来偷马了只是找不到地方且风险极大才作罢。
周无忧道:“怎么会,是谁跟你说大黎不缺马匹的?”
慕容策:‘唔,是我三弟。他曾经在大黎上过学,所以和大黎的交往一直由他负责。’
在大黎上过学,周无忧暗自记下直觉告诉他这位三王子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周无忧道:“也许是我记错了,不过若是有从大黎而来的商队,长生哥哥何不和他们以马匹为交换物换取粮食试试。”
慕容策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之后没多久便回了宫,周无忧简单洗漱换了身衣服坐了在椅子上,恰好柳春将舅舅裴凌寄过来的暗信递了过来。
“主子,将军的信来了。”
周无忧接了过来拆开看了起来。
信中,裴凌说了自他离开后皇上并没有立即启用他,而是等了半个月后才将他和他身后的一众嫡系将领提拔起来。他们按照计划行动着,成功让那位相信了西南军只认军令,令牌在谁手中谁便是西南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