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二少小心”
这时候;众多瀛洲年轻人突然不约而同的失声惊叫高松长老五人则早已全速冲了上去;要救援二公子……
却是有更恐怖更让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三尊面目狰狞、魁梧黧黑的金甲元帅大神;猛地从青山的山脚飞落;它们面貌相似;手上则各拿着不同的兵器;一人是一把金光灿灿的大刀;一人是一把宰牛杀鸡的牛刀;一人则是一杆白银锋锐的长枪
大刀劈向剡无棘的脑袋;牛刀切向他的肚子;长枪捅向他的胯下——
各各进攻上中下三丹田
三彭
“吾主要你死”
“吾主要你死”
“吾主要你死”
彭琚、彭踬、彭矫放声怒喊;那股遮天盖地的威势;令人肝胆俱裂
刹那间迎得如此变化;剡无棘几乎一下子扑跌瘫软在地上;额头;汗如雨下
怎么……怎么回事?
好个三彭谢灵运亦是一惊;先前发动云龙形山之时全然没看到这哥仨的踪影;连他自己都忘了有这一茬;没想到三个家伙却真的随山出战;而且斩三尸的时候那么猥琐无能;现在竟是威武如此;仿佛是三个黑杀神
“啊”剡无棘终究是惊叫了一声;心神有点失守;大刀、牛刀和长枪转眼杀至;青山也压至发冠了;挡哪边?
他还是举着双手托抵青山;同时浑身运转着元婴之力;打算把金甲神的三击硬抗下来
“二公子;我们助你”高松长老五人适时赶到;两人去帮忙击山;三人则挥着法剑去拦截那三击;轰轰嘭嘭的爆炸声、锵锵铛铛的兵器碰撞声响起;青山被他们的合击打得四碎五裂;大刀、牛刀和长枪也被纷纷砍断——
三尊金甲神没有继续的纠缠;当兵器一断;它们就爆散成了缕缕的神光;速度之快无法阻拦;溜回了谢灵运身上。
可惜谢灵运大恨;凭着感通;他很清楚云龙形山和三彭是如何的功败垂成;差一点;就差一点
如果那五人来晚一步;剡无棘必定会受伤;如果自己是道胎境的修为;剡无棘极可能会被压得身死魂飞……但如果永远是如果;现在始终有着那份实力的差距;不能恋战;不然真的只是找死。
既然失了这个机会;他当机立断的马上开始撤退;先是骤然的发动黑雷布鞋;又与他们拉开了十几丈的距离;就一下踏地腾空而起;往法坛的方向飞去
“这、这”、“他飞起来了……”、“是因为鞋子吗?”
这一下;众人再度震惊不已;有一种是不是在做梦的荒谬感觉;高松长老瞪目;剡无棘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年轻人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皆是想不明白……
不是做梦;也不是眼花;那小子真的飞了起来
这不是需要连续触物借力的轻功;也不是御物腾兽的飞行;是如同一只鹰鸟;或者说好像长了一双看不到的翅膀……竦身入云;无翅而飞;这是真人才可以做到的啊
并非取个真人称呼的那种真人;是超凡入圣之后的……仙人。
然而他只是结丹;只是结丹而已啊……
“难道……难道这小子修炼成了一种神体?”高松长老忽然生起另一个想法;一下觉得可能性很大;一下又觉得不可能;神体神通叫什么都好;三山秘境的修士都没有几个人可以修得;而以尘世稀薄的灵气、浅陋的修行……拿神体和他们放在一起;是对神体的侮辱。
有古怪;有古怪
“追”也许都是想多了;就是法鞋的奇效罢了;看着飞远的谢灵运;他们无暇多想;马上收起惊讶;取出各自的飞行法宝;或葫芦或灵鹤丹;纷纷也是腾空而起——
“你们追;我料他就是要逃去蓬莱法坛那里。”高松长老冷静的抚抚须;露出一道慈和的笑容;“只要我先一步缩地去到法坛;他怎么都逃不掉。”
“好;高长老;你可一定要把他拦住”剡无棘敛着双目;气得依然在微微发颤;一把将头上扁了几分的通天冠扯下;扔到荒地上踩了几脚;一边踩;一边冷道:“装神扮鬼;藏头露尾的鼠辈;他定然没有对抗我们的实力;否则哪用得着走?我今天就要他有如此冠……”
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闷气?若被三太子、云飞扬那种级别的人迫得这样;他倒不会有现在的羞耻忿恼;但那只是一只蝼蚁
能入他的眼;是那只蝼蚁的荣幸;它竟然还敢张舞它那几根瘦弱得可怜的手脚?
那它的死;注定不会有个痛快;他要慢慢的、慢慢的踩下去;让它受尽恐惧的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