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回答,应墨隐却是笑了。
他那笑容太过诡异,舒心中莫名又带了几分轻视,叫肖洛凡看的十分火大。他正要怒骂出声时就见应墨隐突然转向了冷俊轩,依旧是沉稳的态度,他淡淡道:“冷大公子,现在可以证明这人是清白的了。”
别说是肖洛凡了,就连冷俊轩听到这句话时都微微愣,他难以理解应墨隐这结论从何而来,他望了范御凡眼,这才又看向他,表情带着不解,。
应墨隐这时候终于懂了,他双手后背缓步而来,最后听到了范御凡的身边。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俯下身蹲在了范御凡身边,尽管心有不忍,却仍旧将他乌黑的锦袍扒开,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伤口处已经结痂,且隐约有新肉长出,三天的时间不可能会是这样,所以由此可以判断,是三天以上。”
“而范御凡自来到江月城到今天为止,满满算也不过就是七天,他直在范御熙身边呆着,完全没有单独行动的机会。就算后来他有单独外出过,但也只是在街头随便走走,并无跟任何人接触。”
“你凭什么这么说?”肖洛凡不满道。
“因为那几天,都是我直派人跟着他的。”应墨隐重新直起身子,似笑非笑说道。
肖洛凡怎么也没想到他在关键时刻竟然会来这招,当即便气得不行。他目光阴沉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到最后只冷然笑:“那万,你就是跟他合谋的那人呢?”
他的猜测也并非全无道理,应墨隐还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但这时就见他凑到了肖洛凡耳边,用不大却能让全程挺清楚的声,句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跟范家结盟了吗?”
这句话是陷阱,肖洛凡如果说是,即便能在这儿坑了应墨隐跟范家,却也无形中将齐宣孤立在外,腹背受敌。
可如果他说不是,那就错失了这样好机会,等于被应墨隐当众了脸。
横竖都不能选,肖洛凡目光越发阴沉,垂着的手也不由紧握。
“肖洛凡,你身为扣押他的人却说不对他被关押了几天,这件事本来就很滑稽了。我完全可以认为是你随便找了人来冒充,想以此给范家泼些脏水。范御熙虽然只是代表应召的使臣,但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欺负的,你这样冤枉人家,只怕不好吧?”
“再退万步来讲,即便范御熙真的不在乎,但冷大公子却不能坐视不理。他身为月帝的左右手,对此事定会抱着严肃的态度去查,若是不小心查到些不好的人或者事,比如说纪家什么的……”
“好,我知道了。”立马断应墨隐,肖洛凡狠狠道。
他虽然对纪方宁百般不满,但却必须要留着他跟纪家来压制景家。应墨隐的意思他很明白,如果今日他继续闹下去,那么他也会毫不留情地将此事公之于众。
他懊恼对方总是能知道常人所不能知道的,更懊恼他居然会为了没用的废物做到这份儿上。连范御熙都抛弃的人他捡回去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算等那人回来以后向她邀功吗?
他嘲讽笑,终于后撤了两步,其他书友正在看:。
“冷大公子,很抱歉没能帮上忙,反倒还给你们添了乱。不过我看平南王似乎很了解的样子,就让他继续协助你们吧,好看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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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耐烦地说完这客套话,肖洛凡竟是丝毫不等冷俊轩他们再回应,就这样扬长而去。
“哎,这人也太无理了吧,简直就是……”
冷俊轩忽然抬手止住了冷子涯接下来的话,他不看旁人眼,只走过去站在了应墨隐身旁。
“为什么没有直接揭穿他跟纪家?”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