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易靖见他姐储元曦没带助听器,便毫不避忌的询问起来,“姐夫,听说你给那小明星物色月子房了?我以为你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没想到你还真打算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祝嘉树淡淡的说:“借腹生子而已,这主意不是你提的吗?”
“你姐体弱,生孩子有危险,我不能失去她,否则我也活不下去。”祝嘉树将泡好的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递到储元曦面前,示意她润喉。
他看了一眼储元曦因为车祸而留在脖颈处的淡淡伤痕。
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几乎让他失去了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那种绝望与恐惧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储易靖笑道:“你真是个好男人。”
调笑的他们不知道,储元曦的听力因为这场车祸而意外恢复。
他们不能对她言状的秘密,她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她也并非如面上所表现的那么平静,微微上扬的嘴角藏着太多的复杂情感。
她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仿佛是想要用这份姿态来支撑起崩塌的内心世界。
当初因为担心是暂时性的恢复听力,怕祝嘉树白高兴,所以没有对外宣布,只找了自己在医院工作的闺蜜私下进行检查。
谁曾想,深夜的双人病房里,祝嘉树竟然在误以为她睡着后,招来那小明星为他“服务”。
背对着他们的储元曦泪流满面,硬生生亲耳听完一场香艳的活春宫,
没关系了,她知道祝嘉树出轨的第二天,她便立即申请了国级科研项目。
之前项目组负责人就到学校里找过她,只是这个项目需要去西部几年,她不舍得离开祝嘉树,所以拒绝了。
在她这次提出申请后,项目组大喜过望,立即准备好保密协议,让她得空便去签署并共同商议启程时间。
刚才接到通知,她可以过去签保密协议。
等确定启程时间,她就会消失在他们虚伪肮脏的生活中了。
祝嘉树和储易靖讨论起孩子出生后,如何不露马脚的抱回来给储元曦养时,她再也没有耐心听下去。
抓起桌面的助听器带起后,储元曦对立即止住话题的两个男人说自己想去外边喘口气。
祝嘉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储元曦身上,他细细审视着她,“你确定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担忧和不安,仿佛她的健康和安全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储元曦摇头。
储元曦微微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在确认她身体无恙后,祝嘉树又认真叮嘱一番,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执着。
最后,他才勉强放她离开,但他的眼神中仍然充满了不舍和担忧。
会所二楼阳台,储元曦放空自己,她试图不去想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
“元曦,身体好些了吗?”参加去晦宴的几个脸熟的富太太走了过来。
储元曦挤出一个笑容:“谢谢关心,好多了。”
“哎呦,真羡慕你和祝总的感情,为了你,祝总命都可以不要!”一个太太夸张地叫起来,“真是情比金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