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酒劲有点大。”秋栾儿砸吧着嘴巴,回味道:“不过味道还不错。”
醉眼朦胧的秋栾儿捞起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这次学聪明了,没有一口闷,而是放在嘴边小口小口地喝着。
不知不觉间,酒坛里的酒已经下去了大半,而罪魁祸首却浑然不知。
“嗝——”
秋栾儿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停下喝酒开始在大殿里摇摇晃晃地到处闲逛。
“之前一直没机会。。。。。。嗝,这次我要好好摸索一下。”
秋栾儿拖着步子朝陌生的方向走去,床边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落了灰的匣子吸引了秋栾儿的注意。
“这是什么?”
秋栾儿将匣子拿起,用帕子擦干净上面的灰尘,反复摆弄着。
木匣看起来很陈旧,不同于殿内其他陈设,木匣没有精致的纹理和装饰,甚至很简陋。
简陋的秋栾儿觉得这是某个小贩随意丢弃的匣子。
“嗝。。。。。。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秋栾儿抱着匣子自言自语。
如果真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谈墨又怎会让木匣落灰呢。
秉承着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的原则,秋栾儿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
借着明亮的珠光,秋栾儿看清了木匣中的东西。
一个陈旧的兔子玩偶。
兔子玩偶。。。。。。
秋栾儿眉头一蹙,感觉到了不对劲。
谈墨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兔子玩偶?
这兔子玩偶很可爱,一看就是雌性会喜欢的物件。
心思敏感的秋栾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连串的画面,小嘴一瘪,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唔。。。。。。狗男人。。。。。。留着别的女人的兔子,还好意思来招惹我。。。。。。”
大殿内寂静无声,只有秋栾儿的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