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舍不得切?
孙说:切肯定舍得,就是现在舍不得拿出来。不拿出来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饱了再切?
孙说:我吃饱了,它也小了,切来何用?
我说:那咋办?
孙说:算了,还是给你留下吧。部队里全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带你的这个家伙回去不等于往森林里搬木头么。
孙的这个比喻让我哈哈大笑,脑海里出现一幅无数个巨大的鸡芭穿着军装操练的场景。
孙看我笑的淫荡,啐我一口说:没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孙Zuo爱我放的很开,全然没有丝毫压力,一门心思的让她舒爽,孙也不在说话,慵懒的躺在床上,闭目体会着一波波的冲击,我们第二次Zuo爱竟然宛若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和谐。
孙同学的快感慢慢有堆积起来,她的雪白的身体慢慢呈现了一种粉红色,四肢也开始僵直,脚尖都崩的紧紧的,像跳芭蕾的动作。
我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完全跟我的冲击同步,我插入她出气,我拔出她吸气,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顿了一下,她微微蹙眉,竟然真的没有换气,我加快速度,她呼吸也急促起来,慢慢的她的每一次呼气转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呵呵呵呵的呻吟。
慢慢的她身体的潮红已经遍布上半身,突然她夹紧双腿,双手也抱在胸前,腰部挺起,上身后仰弯成弓装。
我的腰也不能动了,被她夹的很酸,我惊讶于孙同学双腿的力量,不知道是女人到了高潮引发的力量还是她经过一年军旅生涯体质已经很大的提高。
孙同学的高潮来的很持久,虽说我也很想发力抽插,但我忍住了静静的停止,让她在云端多呆一会。
孙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似乎觉得高潮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修长的眉毛哆嗦着,似乎刚才的快感还是余波荡漾。她身上的潮红没有退去,反而脸上也是泛着淡淡的红晕,额头的汗水微微打湿了刘海,一缕缕的披散在额前,整个人显得无比的香艳。
孙的荫道微微抽动,夹了夹我的鸡芭,似乎在催促我继续,我慢慢的发动我的小宇宙,屁股为发动机,鸡芭宛若冲击钻一样开始疯狂的抽插着。
孙闭着眼睛,用手轻轻的抚摸自己胸口,似乎喘不上起来,我停下动作低低声音的问她:不舒服么?
孙吐出口气咽了咽口水说:都快顶到嗓子眼了。你的家伙太长了。
我乐了:还是大学生呢,这个洞可到不了嗓子,文盲。
孙说:怎么到不了嗓子?
我伸手摸摸她肛门,孙紧张的加紧屁股,浑身一抖说:干嘛啊……我笑着说:这里倒是通嗓子眼,直肠到大肠到小肠,然后什么喷门,胃,幽门,食管就到嗓子了。
孙说:笨蛋,两个门反了,幽门在下面。
我乐着说:反了就反了,从现在这个洞哪个门都到不了。
孙说:是到不了,可你的那个家伙把我的肠子肚子胃都搅和烂了,全推倒嗓子眼了。好在你还没有祸害女学生,否则那些小女孩怎么能受得了。
我说:人家才不怕呢,享受的紧。
孙睁大眼睛指着我鼻子说:喔,露馅了把,还说没有碰过女学生,说吧,祸害过几个?
我立刻哑口无言,真想自己给自己个嘴巴:多嘴没有好下场。
孙伸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欺负女学生可别出事啊,小心点。
我被她一掐,差点射了,看着她没有一点责怪,反而很是关心的表情,我很是惭愧。
赌咒发誓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干让你担心的事情。
孙满意的点点头。
孙双腿很是酸痛,问我:老子啊,你还没完事,我可扛不住了,要不人家用这里帮你?
说着指着自己的嘴巴,还故意呲了呲牙。
我说:算了,我也歇会吧。就在我想拔出来的时候,孙突然又夹了夹我,这下本来就上膛了的子弹一阵连发,全打了出来,孙同学也没有想到,被我的Jing液烫的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