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五万两黄金给武则天?薛刚真有点舍不得。他现在又有了跑路的心思,所以根本就没想着和长安的达官贵戚们搞好关系。既然如此,在临走之前疯狂一把又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薛刚连马都没下,在军士们的簇拥下,策马入张府,当真是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希律律~~
忽然,薛刚的马怪叫一声,猛然间停下了脚步。要不是他骑术高明,就得被掀下马来。
“好你个王元宝,真够嚣张的!”忽然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声音刚落地,二门内就闪出了一群人。
这群人以张昌宗和张易之为首,其余人等大多是长安城内的纨绔子弟。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妖道谢贯丘。这次他没有步行,却是站在一个蛇头上。此蛇有五丈来长,二尺粗细。虽然不及长街之上小绿威风,也足够下人了。
薛刚骑马,妖道控蛇,无论在气势上还是在高度上,都是谢贯丘略胜一筹。
谢老道打了个稽首,道:“王监正,别来无恙乎?”
薛刚当然知道这老道不好惹,沉声道:“咱们俩已然在陛下面前讲和。今日你又与某家为难,莫非是想抗旨不尊?”
“姓王的,你休要血口喷人。你从哪看出我要和你打架来的?实不相瞒,我是来观礼的。”
“如此甚好。”薛刚道:“既然如此,还请您让开一条道路。”
张昌宗冷笑一声,道:“让开道路?你想得美!王监正,实话告诉你吧,谢道长是我请来守门的,谁能进里面,谁只能在外面,都得听他的。”
薛刚从怀里掏出那张请柬来,道:“莫非张中郎要出尔反尔?”
“当然不是。”张易之接过了话头,道:“我家六郎的纳妾之礼,虽然发了不少请帖,请了不少客人。但是这客人多了,也得分个三六九等吧?”
薛刚道:“但不知你们准备怎么分呢?”
“很简单,那些尊贵的客人。我们当然是请进二门好吃好喝好招待。那些不怎么尊贵的,甚至有些下贱的,不好意思,虽然我们发了请帖,但这二门就不让他进去了。”
张昌宗接话道:“所以说,您王监正就只配到这了,再往里闯我这当主人的不欢迎。您要是撒野攻击谢仙长,那就是您的不是,某家自会在陛下面前为谢仙长分辩。”
薛刚咬着牙道:“看来张中郎是下了个套给我钻了!那你之前说请我观纳妾之礼又怎么讲?”
“这个就更好解释了。一般来讲,进不了二楼的,是观不了纳妾之礼的,但张某人对您王监正有个优待。”
“什么优待?”
“您瞧见没有,就在二门这里,天当被来地为床,我姓张的与长孙小娘子就要在此成其好事。欢迎王监正观看。这不比纳妾之礼刺激的多?哈哈!”
薛刚没想到张昌宗如此无耻,直气得睚眦欲裂,恨声道:“你这是想羞辱长孙小娘子,还是想羞辱某家?”
“王监正,这就是您不讲理了。”张昌宗装傻充愣道:“长孙倩往好里说是个妾,说得难听一点,那就是个玩物,何谈羞辱二字?至于您,与长孙倩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就更谈不上什么羞辱了。”
张易之凑趣道:“我明白了!长孙小娘子是王监正的心上人吧?那可真不好意思了,六郎把人买下来了,自然得好好受用。真是得罪,得罪!”
他说着“得罪”,却声调怪异,脸上却包含讥讽之色。
张易之身后的纨绔的子弟更是纷纷跟着起哄。
“心
上人马上嫁做他人妇,不知王监正感想如何?”
“还好张中郎慈悲,待会您也能过过干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