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似是被激怒,冷眸微眯,“丢出去。”
刘妈不由分说被丢了出去,霍润铎压低声音问楚汉良。
“用不用派人跟着。”
楚汉良,“不用,曲畔已经安排人手。”
安排就安排了呗,有什么好得意的,霍润铎腹诽,越看楚汉良那张写满骄傲的脸越碍眼。
两个人从地牢出来,天色已近黄昏,夕阳余晖铺满人间,晚霞与烟火交织,瑰丽又亲切。
“去医院?”霍润铎问。
楚汉良坐进车里,唇畔不自觉染上浅笑,“不,回家。”
身在少帅府却说要回家,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是已经在家了吗?”
“有妻儿的地方才叫家,这里不是。”
显摆,你就使劲儿显摆吧,霍润铎嗤之以鼻。
楚汉良,“先去医院接小满再回家。”
霍润铎启动车子,只盼着张勇快点康复,好让他早点脱离花孔雀的荼毒。
到了医院,霍润铎刚下车就听有人叫他,抬眼看去不禁蹙眉。
“你来医院做什么?”
看到男人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徐安然垂下眼皮,长长眼睫轻颤,声音温柔又清冷。
“二姑奶奶去了,婆母伤心过度,今早送来医院,我一直陪着……”
“你是在邀功?”要不然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霍润铎眼底闪过厌恶。
“不是的,是你问我我才说的。”
徐安然又羞又难过,手里的手帕都要绞烂了。
“既然一直陪着姆妈,为什么不派人捎信告诉我?”
霍润铎最不喜欢后宅妇人那套,看徐安然的眼神愈发不善。
“润铎……”
楚汉良听霍润铎越说越不像话,打断霍润铎,放缓语气问徐安然。
“霍伯母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徐安然摇头,委屈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这是去买饭?”楚汉良又问,“家里佣人没送?”
已经饿了一天,徐安然还没开口,咕咕叫的肚子已经回答了楚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