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认为丞相所言极是!”大部分大臣都附和丞相的话,只有少数几个大臣不同意此举,虽不同意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欲言又止。阴烈焰无奈的摇摇头,将视线放到了一直在把玩戒指的风流景。
风流景低着头,一直在把玩着右手食指上的玄铁戒指,简直玩得不亦乐乎,连他们谈话都不知道,一次都未曾抬头过。丞相冷笑一声,想来这个国师也是一个无用之人,看来不用担心了。
阴烈焰有些失望了,难道他还在为几日前的事情生气吗?也许吧,当真是自己伤透了他的心了。
当所有人都失望时,都不在意风流景的举动时,风流景突然爆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引得众人侧目。他抬起头,注视着仍然一脸严肃的丞相,紫色的瞳仁散发出莫名的光芒,令人有些害怕。
“丞相真的认为这样好吗?”风流景冷笑一声,“这就是丞相的心里话吗?”
尽管害怕,但丞相依旧点头说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风流景的笑声再次打断了他说的话,直到笑够了,风流景才慢慢的说道:“凤月王朝的君王一向神秘,不仅行动,就连容貌、名字也是如此,你也不是知道的吗?就连你这堂堂的丞相,也没有看见过他的相貌、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没错吧?”
“是!”丞相点头,却不知道风流景此举有何意义,心中有些不安。
“既然如此,”风流景低下头继续把玩着戒指,但是仍旧问道,“丞相,你凭什么就认为凤月王朝的君主在密谋造反一事呢?这是你的线报还是你胡乱猜测?”
丞相被风流景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直到风流景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才使得丞相回过神来:“这…是老臣的线报提供…”
风流景慢慢的抬起头,逼视着丞相:“当初王上要封我为国师的时候,你拼命阻拦,认为我手上的人才、兵权过多,会对王上造成威胁,那么现在丞相你呢?你手上不是也拥有大量的线报呢?难道你就不认为这样做会对王上造成威胁吗?”
“老臣自有分寸!”他的一席话,令丞相有些心惊,但是为官多年,早已有了临危不乱的本领。
“是吗?”风流景冷笑一声,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步走下了台阶,来到了丞相的面前。此时的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没有人敢说话,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就连王上阴烈焰也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即将发生的好戏。一旦寂静了下来,他走路的脚步声就显得异常的响亮,令人心悸,丞相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却无力逃开,只能看着风流景一步步走到自己的面前……“丞相的一片赤胆忠心真是让人敬佩,既然你一心一意为王上效力,何不把你手中的线报交予王上呢?”
谁也没有料到,丞相被当初所说的话将了一军,在众人面前,特别是在王上的面前……他无法拒绝,更是别无选择,只能乖乖的交出手中的线报。
就这样,没有了有利的线报,丞相的势力减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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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洛姬的声音,使得丞相回过了神,“你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女儿在跟你讲话,你怎么就不听了呢?”
丞相严肃的看了洛姬一眼,说道:“洛儿,你没有看见爹正在想事情吗?”
洛姬听了,委屈的撇撇嘴,坐在一旁,不说话了。丞相没有觉察到洛姬的不开心,依旧陷入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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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几天……
大殿——
谈论完边疆防守之事后,丞相瞥了坐在阴烈焰身旁的风流景一眼,见风流景依旧在把玩着手中的戒指,便开口说道:“不知国师对此事有何看法?”
风流景连看也不看丞相一眼,慵懒的靠着椅子,缓缓的开口:“没什么看法,只是对你做事的态度有些不满而已。”
“不知国师为何不满?”丞相的语气依旧强硬,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势力大减之事影响。
“丞相手握兵权,应该了解现在天下太平的局势吧?何必呢?”风流景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了丞相,这个时候的风流景,才是最危险的,“将所有兵力都派去边疆边防,难道是在向别朝示威我朝兵力强大吗?丞相,兵卒也是人,也有亲人,一年未回家了,何必再去苦苦守着这无人侵犯的边疆?倒不如放他们回去,跟家人过个新年,岂不甚好?”
丞相听闻此言,立刻反对道:“国师这是什么话?若是现在兵力全撤,他人进犯,我们岂不是防不胜防?”
风流景闻言一笑,反驳着:“一年到头,丞相不让人回家团聚,恐怕是军心不稳啊!”
“你……”丞相气得无话可说,威严的面孔早就充满了怒色,“你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
“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