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彦走了,出去谈生意,这一次,他没有带走任何人,洛兮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偏院,一切都很平常。
拜钰也在秦安彦走的时候离开了,洛兮想破了脑袋却也想不出拜钰此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索性就不去想了,反正,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结局的。
只是,秦安彦离开的日子似乎是挺难过的,洛兮要么是和三夫人说说话,要么就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着那锦盒发呆,秦安彦曾经交代过她的,说是不到最后千万不能打开,而且还要保护好这个锦盒。
拼死相护?
洛兮哂笑,不过是一个锦盒而已,为何那么神秘?
只是,当指尖几次触及到那锦盒的时候,却都又缩了回来,我不是因为相信他的话,洛兮和锦盒比定力,心中暗暗道,我才不是因为相信秦安彦的话,所以才不打开你,我我只是不好奇你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而已。
于是,在这种自欺欺人的生活之中,洛兮度过了两天的时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洛兮就连吃自己最喜欢的葡萄也没有劲儿了。
三夫人诧异的看着无动于衷的她:“十七妹,你,病了?”
要不怎么连自己最喜欢吃的葡萄都不搭理?
洛兮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着垂涎欲滴的葡萄却愣是没有胃口,只是闷闷的摆了摆手:“三姐,我没胃口。”
三夫人仔仔细细的将她从头至尾打量了个遍,终于,很严肃的看着她,得出一个同样严肃的结论:“十七妹,少爷不过是出去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已,你又何必思念他成这副样子?”
洛兮恰好朝着自己的嘴里塞进了一颗葡萄,随即被三夫人的话给呛住了。
思念?
她在思念秦安彦?!
剧烈的咳嗽着,洛兮只觉得好笑,她怎么可能会思念秦安彦?!
只是,明明想着上扬的唇角,不知何时却变成了下拉的。
三夫人拿了一面镜子在手中,做出一副“你自己看看吧”的样子,让洛兮无从抵赖也无从反驳,伸出手摸了摸自己
的眼角,洛兮把手指头放进口中,嗯,咸咸的,确实是眼泪没错了。
三夫人叹息着将镜子取下:“十七妹你平日里和少爷相处惯了,如今少爷一走,你自然是有些不习惯的。”
只是,再怎么不习惯却也用不着哭吧?
洛兮则是盯着自己晶莹的手指,这,应该不是眼泪的吧?
可是,口中的苦涩味道却没有退去一分,洛兮再继续想,就算是眼泪,那,那那也是因为她刚刚咳嗽给咳出来的!
对,就是因为咳嗽!
只是,双手却是无力的垂下。
现在,她真的是有一丝的认识了,那日,拜钰说,你不是动心了吧?
可是,她现在真的好想大笑着告诉他,我就是动心,而且还是不知道什么动的心
自己算不算是找死?明明知道不可能不允许不会有结果,而且,前车之鉴就在那里,为何还是控制不住?
她和秦安彦之间的障碍,又何止是那个,这秦家十几个女人,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