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风微笑道:“这样看来,老菩萨对这条香罗带似乎不很热衷了。”
大悲师太道:“老实告诉称吧,我虽然程愿意得到那条罗带,却不敢相信你真有这份能耐将罗带取到。”
郭长风笑了笑,从怀中取出香罗带迎面抖开,道:“东西在这儿,但我只能拿在手里让老菩萨验证,请原谅我无法先交给老菩萨,因为人心难测,不得不防。”
那罗带在火光下闪闪生辉,散射出七彩光华,顿使阴暗的夜色,显得一片的灿烂。
大悲师大身躯微震,眼中也射出激动的光芒……
但她只向罗带望了一眼,就很快将目光移开,故作淡淡漠漠地说道:“老身送还寂寞山庄的那条女用罗带,同样也嵌满珠宝,光耀夺目,你从何证明,这一条不是女用的?”
郭长风道:“两条罗带形式虽然很相似,但男用的较宽较长,难道老菩萨看不出来?”
大悲师太摇摇头道:“相距太远,老身仅凭目力,无法分辨宽长尺度。”
她目力精锐几能洞穿人的肺腑,这番话,自然是托词。
郭长风不便当面驳她,只得笑了笑,道:“那么,老菩萨的意思是——”
大悲师太道:“还是那句老话,你先将罗带交我验证,然后我下令放人。”
郭长风沉吟了一下,道:“好!我答应。但老菩萨也得答应我三件事,否则,咱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奇+书+网'先毁了这劳什子罗带,再放手一搏,分个生死存亡。”
大悲师太道:“哪三件事?请且说说看。”
郭长风道:“第一件,请老菩萨先将人带出来让咱们见面,证实人质确实在城楼上。”
“可以。”
大悲师太毫不犹豫地轻击两掌,道:“把人带出来。”
城楼中一声应喏,步履纷纭,走出来四个人。
郭长风料想麻姑必在其中,谁知竟猜错了,这四个人是,凤珠搀扶着林元晖,吴姥姥挽着公孙茵。
公孙茵和吴姥姥都低垂着头,举步缓慢,身上穴道分明已被制住。
林元晖更是神情萎顿,似醉似睡,几乎由凤珠半抱半拖着走出来。
林百合看得心如刀割,哽声叫道:“爹!你老人家受伤了么?”
大悲师太抢着回答道:“他没有受伤,只是情绪过分激动,老身怕他闹出事来,所以点了他的玉枕穴,看来,好像睡熟了。”
林百合道:“咱们费尽心机,替你盗取香罗带,你若伤我爹一根毫毛,我非跟你拼命不可。”
大悲师太冷冷道:“那得看你们是否能照老身的吩咐行事,如果不肯将罗带先交老身验证,那后果可就难说了。”
郭长风道:“只要咱们交出罗带,证实的确是男用的一条,老菩萨就得遵约故人,不能再用其他藉口拖延,老菩萨答应吗?”
大悲师大道:“这就是郭大侠的第二件事?”
郭长风道:“不错。”
大悲师太想了想,道:“好,你再说那第三件。”
郭长风道:“第三,请老菩萨取下面纱,咱们才能将罗带交出。”
大悲师太一怔,诧异道:“这是为什么?”
郭长风道:“因为现在想得到香罗带的人大多,咱们只有一条罗带,须防交错人。”
大悲师太仰面笑道:“交错人又有何妨?你们只要能换回人质,又何必顾虑罗带被谁得去?”
郭长风道:“但老菩萨却不肯先放人质,万一咱们交出罗带,换不回人质,罗带又落在外人手中,岂非人物两失么?”
大悲师太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