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四十来岁了,也被砍掉了一只手,脖子上有一道刀疤,年轻的时候吃遍苗镇不给钱。虽然是个流氓,但也是条汉子。
当年“叛军”杀他的时候,一刀砍在的脖子上,不知道是因为刀太钝了,还是那个士兵没吃饭,没把脑袋砍下来。他也和苗天理、黑冬瓜一样,捡了条命。
苗镇人说,如今的灯笼仍旧吃遍苗镇不给钱,经过了当年那场大劫,他并没有因此收敛,貌似更横了。
“老子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怕谁啊?”这是灯笼口头禅。
当年就是条汉子,现在貌似更硬了。
狗子希望这个硬汉真的能有点血性。
狗子听苗天理说过,父母到了苗镇,就是他第一个领头和父母呛起来的,也是他一把将父亲从车上拉下来的。他和那些人一起群殴了父母。
狗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怕自己搂不住会对灯笼动手。
这种仇恨,做深呼吸能管用吗?
灯笼的家很破败,有个小院子,土坯围墙还不到半人高,大门象征性地立在那里,已经破败不堪,长出了小蘑菇。
灯笼穿着一件露着棉絮的棉袄,靠着土坯墙晒太阳。
灯笼满脸虬髯,脸庞黑乎乎的,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虽然穷,但身材依旧粗壮。
灯笼斜睨着走进院子这个公子哥儿,没有起身。
“找谁?”
灯笼口气虽横,但也没有太无礼。毕竟狗子穿得好,锦衣华服。
狗子拿出了那锭银子,在手里掂了掂,这银子她到现在没送出去。
狗子在灯笼面前蹲了下来,指了指灯笼脖子上的伤疤,“这一刀是谁砍的?”
“叛军砍的。”灯笼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狗子目光锐利地盯着灯笼,“是谁让你把白家军的罪恶栽赃给叛军的?”
灯笼的视线从银子转到了狗子脸上,“你什么意思?”
“谁威胁了你?”
“没有人威胁我。”
“血洗了苗镇的人穿的是什么军服,打的是什么旗?”
“穿的就是军服,打着白家军的旗。”
“叛军打白家军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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