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诱她吻得又深又重,似她是解酒的药,他肆意吻舔,寻求解脱。
“景行,你去洗……”
“一起。”
“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
浴池水纹动荡,葱白的手指攥紧,又滑脱,浴缸光洁的瓷边漫出一汪一汪的水。
水波冲力太强,拽得水润的人儿沉浮不断。
反正是扶不住了,莫爱手指松开,向上寻找可攀附的宽阔肩膀。
肌肉线条绷紧,酒劲催得程景行有失轻重,水中有阻力也没让他有所缓冲。
“轻……轻点。”
莫爱湿漉漉的眼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让他更疯狂。
“叫老公。”
“……”
又是一池春水激荡,莫爱白嫩的腿膝露在水面上,行将破碎的一刻,程景行却突然收了力。
“……景行?”
程景行从水中伸出一只手,虎口捏紧她白皙的脖颈,“叫我什么?”
莫爱粉唇微张,他指尖带出的水,滴进了她嘴里。
她红润的脸,显出羞怯,低低叫了声:“……老公。”
程景行笑容展现,吻住她的唇,慢条斯理地继续。
“乖,多叫两声,我爱听。”
白苔藓香味调出水中炙热的情欲。
程景行是滚烫的铁,浸入水中,让整池的水沸腾。
莫爱是冰,贴附他身体,融在心头。
——
程景行抱着莫爱走出浴室,婚床新铺了红色缎面床单。
他把她放进薄被里。
莫爱撑着快断掉的腿,在床尾拿到白色的吊带睡衣穿上。
内衣就免了,她预感今晚没有结束。
程景行只穿了黑色绸制睡裤,光着身子,立在床头柜旁,手里拿着拍立得的相纸翻看。
顾馨朵拍了不少莫爱的照片。
程景行视线在其中一张停了很久。
莫爱探头去看,是她穿婚纱站在东院槐花树下的侧影,这张是抓拍的,裙摆处有些虚影。
“怎么喜欢这张?”莫爱挂到他身上问。
程景行把相纸一拢,独留那张在外放着,双手抚上她的腰,说:“像你第一次来景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