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兴趣?那可不行哦,他可是我的君了。而且阿灿不是有了你家的那位吗?”苏向阳朝欧阳灿挤挤眼,促狭的说。
“君?向阳,你的眼光啥时候变得如此怪异了,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吧。”欧阳灿抽搐着嘴角,鄙夷的说。
“左使,那些人都跑了。”一个暗卫过来,打断了苏向阳与欧阳灿的说话。
“那些东顺三皇子的人吗?跑了就跑了,反正回去了,那个皇子也不一定让他们活着。”苏向阳无所谓的说,抬头望了一下天空,魅人的桃花眼闪过凌厉,喃喃道:“这天是挻诡异的。”
“向阳,要不要去阁里换件衣服?”欧阳灿皱着眉头看了看彼此一身的狼狈,问。
“好吧。”苏向阳跟在欧阳灿的身后走进欢林阁,里面静得掉跟针都能听得见。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面跟着进来的人也马上戒备起来;可是,当他们检查过所有的房间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只有阁中莫明睡过去的所有人。欧阳灿眼睛一暗,即刻吩咐侍卫去查看整条花街,很快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即是说整条花街的人因不明的原因陷入沉睡。
“向阳,你认为是谁做的?那个小家伙吗?”欧阳灿在换好衣服出来之后问同样换好衣服等着他的苏向阳。
苏向阳神情严肃,没有答话,他背着手站在三楼的窗边,低着眼眸看着头先他与小清站住的地方。
“你不去追吗?”欧阳灿宽袖一甩,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下。
“他叫文增清。好了,我该回去领罚了。”苏向阳收回他飘渺的视线,朝欧阳灿点点头,从窗口翻身跃下。
“文增清吗?很好,我们的梁子结下了。”欧阳灿摩挲着下巴轻轻的低语。
第三十五章
我在一个只有十几户的小山村里住了好几天了,没办法,迷路了,反正后面没有人追过来,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不错,因为山上的许多草药让我心动,再次上路前就制多点防身的药吧。
早上起来的时,茅草土砖屋的屋主正在半敞开的院子里把鸡笼里了几只母鸡放了出来,见到我站在门槛边的屋檐下,裂着厚厚的嘴巴憨厚的笑了笑,说:“小文,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下,是不是吵到你了?”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一百二十永岁左右)的男人,叫张开来,却因为一生都在山里劳作,身体结实黝黑,但也显得整个人有了四十多岁那样的老相;他没有娶亲,父亲早亡,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已经改嫁了。
这是那天早上敲开他的家门时,到今天为止他断断续续说给我听的,而我也编了一个动人的故事讲给他听。
“张大叔,早上好。我睡得很好。”我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小文,吃了早餐又要去山里吗?”张开来一边问,一边将从鸡笼里窜出的母鸡赶到院子外面去,往外面老远的地方抛去一把谷子,几只母鸡撅着尾巴跑了出去。
“嗯,去采药嘛。对了,我会打点晚餐菜回来的。”我走到院子中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耍了一套太极拳,真是太久没有练了,都快生手了,要是真正的醒过来,被岳父大人拉去公园,那我不是被他骂死了?所以,趁着现在有空闲,练回来吧,也幸亏这些东西是一朝学不会,十年丢不落。
“那就辛苦小文了。对了,小文,你耍的是什么拳法啊?都看你每天早上练着,慢慢腾腾的,村里的张大爷都不会耍这种拳。”张开来好奇的问。
“哦,这个呀,叫太极拳,强身健体用的,师傅叫我每日练一遍,那样我就可以快点长高的。”我真真假假的说,手上没有停下动作。
张开来抽了抽嘴角,道:“我去做早餐了,小文慢慢练吧。”然后摇着头走开了。
收拳后,我跑到后面的那个牛棚里将小灰放了出来,让它自己去找吃的。
张开来说这牛棚上个小月都有一条牛栓着的,但是放牛的时候由于人走开了,那头牛不知发什么疯,从岸上滚到了溪里,摔断了一条腿,村里本就没有大夫,那头牛断腿后就病了;张开来不得不听从村长张大爷的建议,将它杀了。后来我来到村子里,张开来还说要是我早半个小月去到他们的村子,那头牛也不至于杀了。
小灰高兴的抬高两只前肢扬了扬,在我的身边踢踏着转了一圈,撒腿跑到后面山坡上去啃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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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也不知道叫什么山,草药却是很丰富,虽不是难得一见的,但是我制药从来只挑平常易见的,否则哪有那么多的珍稀草药来制药啊!最主要的是我是一个高明的制药人,会用最低成本做出最让人吃惊的药。我没有自夸哦,呵呵。
这里听张开来大叔的说法应该是焰城南边的烟城与烜城交界的地方,所以才会那个贫苦,去镇上赶集走路的话要大半天,一般会提前一天赶路,到第二天傍晚回村。当初我是从北城门出去的,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