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去青阙庄院喝茶!”杀完了人,血蛛王得意地捏了下本风的鼻子,“今晚,让你尝尝应缚真的禁鸾。”
血蛛王放出道隐身的符篆,却仍是极其小心地查测着周围的法力波动,闪进了青阙庄院。
本风身不能动,被血蛛王平放在应缚真的绣床上。
“冯小怜,应缚言,我要跟你姐姐应缚真合眠锦被之中了。”血蛛王学着本风的声音,喊了声。
“李本风,你这个无耻之徒!”应缚真的身影飘然落进了屋中。
道剑茫划出,本风上身的衣服片片碎裂,左肩处留下了道血口子。
“你!”应缚真迟疑了下。
扑!本风身不由己地直直地跳了起来,两手竟直取应缚真的胸间傲点。
抓中了!
“你!去死!”应缚真退身闪避,青阙剑剑华暴冲!本风身上立时添了七八道血口子。
“还不快走,跟你妹妹有多远走多远,血蛛王要害你们!”本风看到三道紫茫丝射向血蛛王,立即发声示警。
本风估计,说完这句话,血蛛王不会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血蛛王显出身形,弹出道阴绿的符篆击中本风,本风直直地扑倒在地板上。
“姐,快走!”道长长的紫茫丝飞到了应缚真身上,应缚真轻捏紫茫丝,弹身而起。
“他,怎么办?”应缚真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本风,“血蛛王杀人不眨眼,他会死的。”
“妇人之仁,你要是救他,你才会死!”稚嫩无匹的声音,却毫无人性。
“他真的会死。”飞到五里之外,应缚真又回头看了眼。
“他怎么会死,血蛛王把他当成宝贝儿还来不及呢。”声音远逝,两道身影已在十里之外。
血蛛王眼见高矮两道玉影飘走,却不急不躁地取了房里的茶具,冲好杯武夷红袍,人模人样地呷了口。
“宝贝儿,你这就不对了,我费尽心机,打算让你尝了这青阙门主的初苞,你却偏要自讨苦吃,你当我真的不想杀你吗?”血蛛王口热茶吐到了窗外的桃树上。
数百年的株老桃树,倾刻间消失了。
本风感觉仍能说话,便出声道:“老毒物,你堂堂的七大妖王之,何用这种三岁小儿的笨办法,三转鬼魅可是鬼眼通的境界了,你的那些隐形法阵对她根本不起作用。没想到你会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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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眼通?我不相信,三转鬼魅连日轮金光都受不住,怎么会达到鬼眼通神的境地?”血蛛王把本风的身子翻转过来,吊死鬼样地对白睛盯着本风。
“你爱信不信,我连先天的胎息都意通不了,却有了你说的本命元婴,这由不得你信还是不信,修练之境浩瀚无际,修练的法门无奇不有,井底之蛙当然不会明白天外有天。”本风的话是随口而出,鬼眼通神的境地是个什么章程,他连半丝依据也没有。
只是诓语。血蛛王有时显得很天真。
身受了撕心裂肺的阴修鬼符,本风苦中作乐,调戏下血蛛王。
“哼,我管他什么鬼神通,你这说,我倒可以断定了,那小丫头定是得了八面歧舌胎生石,看来,地冥老祖真是完了,有人暗中算计了他。”血蛛王的双白睛突然红得象要滴血样。
“也许,真***有天意!走!”血蛛王提起本风,往窗外掷,道阴符飞贴在本风的背上,本风身不由己地往东疾飞。
日炉山。本风身子僵直地落到了日炉山的峰顶。
几丝清风,却又有道白日般的暖阳袭润身中诸脉,虽然仍不能自如活动,却感觉被血煞毒罡罩压的心所,已能意动。
“小丫头,别躲在坟堆里了,八面歧舌胎生石,我血蛛王是志在必得。”山间寂静打破,血蛛王是故意暴露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