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传出千眉的惨叫之声,还伴随着哭喊声。
等到平乐从窗户翻进去的时候,程怀仁正拿着那玩意在千眉身体里抽.动。
平乐顾不得裹着衣裳,她推了一把程怀仁,高声道:“你干什么?!”
程怀仁抽出角先生,举着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你们主仆,就是用这个苟合的?你说要是让世人知道了,皇室颜面何存?!”
平乐颤着唇道:“你敢!”
程怀仁扔掉恶心的东西,威胁道:“你都敢做了,我为何不敢说?你和她,只能活一个!否则你们俩的风流韵事,我会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等到大局定下,程怀仁发誓,绝不会留下这个让他耻辱的女人!
扔下这句话,程怀仁便走了。他回前院又沐浴了一番,几乎搓红了自己的身子,他似乎闭眼都能看到两个女人的身体……
次日,程怀仁醒来之后,便收到了马元滨派人送来的一封信,信上写着他朝思暮想的人的名——云昭。
☆、第一百二十章
程怀仁捏烂了纸张,躺在床上冥想。他在背后找梦中美人的动静,马元滨若是有心查之,必能得到蛛丝马迹,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个意思。是想以此威胁他,还是想给线索他?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扰得程怀仁心神不宁,匆匆洗漱过后,他便换好衣裳,准备出门去马家。
还未出院门,程怀仁心里又记挂着平乐的事,便先去了后院双福堂里,看看千眉还在不在。
正屋的门紧紧地避着,程怀仁无视丫鬟,推门而入,只有平乐躺在里面,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似乎一夜没睡。
程怀仁居高临下地问她:“想清楚了?”
平乐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却又不能发泄出来,她用嘶哑的声音道:“我把她打发走了,杀了她是不可能的。我发誓再也不见她了,但你要我杀了她,我下不去这个手。”
程怀仁俯下身攫着她的下巴道:“当初对怜儿你怎么下得去手?!”
平乐挣脱开来,目光怨毒地盯着程怀仁,沈玉怜是什么烂货,长的比丫鬟还不如,如何同千眉比!
程怀仁又道:“你们淫。乱的那些玩意,给我处理干净了!”
说罢,程怀仁便拂袖走了,要不是因为早知皇帝会将平乐过继给九皇子,他岂会这么轻易饶过平乐!
程怀仁走后,平乐睁着眼流泪,表情却木木的,她握紧拳头咬着牙,终有一天,她会亲手弑夫!这样的男人,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
程怀仁到了马府,马家的下人早就在等着他了,将他迎进了后院小山的内书房里。
马元滨从衙门里回来之后,便听小厮说人已经请到后山书房去了,他独身上山,去了内书房的客房里。
程怀仁鲜少地露出了丝微急迫的情绪,他见了马元滨,匆匆作揖,便问道:“马阁老是何意思?”
马元滨不急不忙地坐在椅子上,冲程怀仁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坐下说。”
程怀仁见对方有意拖沓,便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坐下后方道:“马阁老有话直言吧!”
马元滨温和笑道:“听说你在找一个叫‘云昭’的姑娘,却一直没有消息,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外孙女婿了,为何不找老夫帮忙?一家人,何必那么客气。”
程怀仁勾唇冷笑,顿了顿才道:“那我便不客气了,还请外祖父帮我了了这个心愿。”
马元滨捋了捋胡子,道:“这个姑娘,是你在哪里认识的?是哪里人?年芳几何?你告诉我,我待会儿写下来让户部的人去查。”
有了这些消息,在户部查人,可比程怀仁暗地里四处打听快得多了。
程怀仁锁眉摇头,道:“我知道约莫是京城人士,除了她的名字,我一概不知。”
在那些梦里,程怀仁只记得他和这个姑娘情感上的纠缠,其余的信息,他都没有梦到。
马元滨拧了拧眉,心想这应该是程怀仁和贱籍女子有过的一段露水情缘,所以旁的有用信息,他都不知道。
想了想,马元滨便问道:“可有画像?”
程怀仁点点头,道:“我记得她的样子,我能画出来。”
马元滨起身,把程怀仁带到了他的书房里,让小厮给他准备了笔墨纸砚。
程怀仁提着笔,酝酿了许久才把贺云昭的模样给画出来,添添改改,总觉不够传神,她骄傲时的风采,她生气时的姿态,她盛气凌人时的气势,都让他如痴如醉,若是今生今世能和这女子重逢,他定要将她放在掌心里宠爱!
程怀仁画了半个时辰,马元滨就等了他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过后,程怀仁拎着画纸,小心翼翼地交到马元滨手上,道:“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