攺林弥天轻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店小二缩了缩脖子,总觉得这位客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小二,”林弥天突然开口,“你说这世上的好人,最后都能有好报吗?”
店小二愣了一下,讪笑道:“这个…小的不太懂。”
林弥天轻笑一声:“也是,你确实不懂。”
店小二搓着手,战战兢兢地说:“公子,真的要打烊了。”
“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青云宗大长老一掌拍碎一家商铺的大门,木屑纷飞。
店主跪地求饶:“长老饶命,小店从未见过什么还魂草啊!”
“闭嘴!”大长老眼中寒光闪烁,“敢窝藏贼人,全家都得陪葬!”
一队执法堂弟子冲进店铺,将货架掀翻,瓷器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店主的妻子抱着幼子瑟瑟发抖。
街道上,更多的执法堂弟子在挨家挨户搜查。有反抗者,当场被打断手脚。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大胆!”一声怒喝传来,“谁敢包庇盗贼,就是与我青云宗为敌!”
城中富户纷纷打开大门,摆上香案,跪迎青云宗弟子入府搜查。一些精明的商贾还送上重金孝敬。
大长老冷眼旁观这一切。这些蝼蚁,也配在我面前耍花招?
“报告长老!”一名弟子跑来,“发现可疑痕迹,似乎有人在城南使用过隐匿符箓!”
大长老双眼微眯:“带路!”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向城南进发,所过之处鸡飞狗跳。街边的小贩纷纷收摊逃窜。
“慢着!”大长老突然停下,“那边的酒楼,本座怎么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酒楼掌柜闻言色变:“长老明鉴,小店只是普通酒肆,绝无藏污纳垢!”
“搜!”大长老一声令下,数十名弟子冲入酒楼。
酒客们惊慌失措,酒水打翻一地。有人想趁乱溜走,立刻被守在门口的弟子擒住。
“长老,顶楼发现异常!”一名弟子从楼上跑下,“有人刚刚在那里饮过酒!”
大长老亲自登楼查看,只见案几上还留着未干的酒渍。他伸手一探,眼中寒光大盛。
“好胆!”他一掌拍碎桌案,“竟敢在本座眼皮底下招摇!”
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又一队执法堂弟子赶到:“禀长老,城西发现一具干尸,疑似被吞噬了精血!”
大长老脸色铁青:“分头搜查!本座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青云宗地盘上撒野!”
夜色渐深,城中处处亮起灯火。执法堂弟子举着火把,在街巷中穿梭,搜寻着可疑的痕迹。
一名老者颤巍巍地问道:“长老,我们这些平民,今晚是不是不能安睡了?”
“哼!”大长老冷哼一声,“谁让你们说话?都给我老实待着!”
城中的气氛越发紧张,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执法堂弟子的脚步声回荡。
店小二躲在角落,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切:“完了完了,那位爱喝酒的公子,不会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吧…”
大长老站在城中最高处,俯视着整座城池:“给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小贼揪出来!”
一队队执法堂弟子在城中穿梭,挨家挨户搜查。无辜的平民只能躲在家中,祈祷这场噩梦快点结束。
酒楼掌柜蜷缩在角落,喃喃自语:“这青云宗,真是越来越不把我们这些平民当人看了…”
大长老的声音在城中回荡:“本座倒要看看,这贼人能躲到几时!”
店小二颤抖着说:“掌柜的,我们今晚怕是别想睡了。”
执法堂弟子鱼贯而入,将酒楼团团围住。一名弟子大声喝道:“里面的人听着,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林弥天轻晃酒杯,看着杯中酒液泛起涟漪。这些蝼蚁,倒是会坏我雅兴。
“你就是那个可疑人物?”一名执法堂弟子指着林弥天,“还不跪下受审!”
林弥天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刹那间,所有叫嚣的执法堂弟子全部跪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