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小部分幸存者。
则会被菅原芦一挨个找上门谈心。
是夜。
五条晴辉遵循着健康的作息,已经准备熄灯睡觉了。
少年准备关上窗户的时候,一只夜行的大猫身形轻巧地钻进了屋子。
“啧,你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吧。”
是身上还带着露气的禅院甚尔。
男人一进卧室,便放肆地四处打量屋子里华贵的摆件,并在心里和他居住的卧室比较。
好的,没他贵,是他赢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禅院甚尔身上敌视之意肉眼可见的松了许多。
你是不能要求一只常年游荡在外吃百家饭的大猫理解客气二字的。
就像现在,禅院甚尔直接反客为主坐在了主坐上。
“你干了什么?”竟然被菅原家接走了?
五条晴辉十分认真,“有没有一种可能甚尔,我这是认祖归宗了呢?”
时隔千年的老祖宗又怎么不可能是他的亲戚呢?
禅院甚尔哈了口气,这个答案他是万万没有想过的。
“我查过族谱了,五条家算是大阴阳师菅原道真的后代。”
而里梅拿出的那面破碎的镜子,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神镜云外镜。
相传八尺勾玉就曾被大阴阳是安倍晴明藏在云外镜中。
他只是单纯的在稻荷神的见证下,认祖归宗了啊。
说到这儿,五条晴辉诧异,“甚尔,你为什么没这么做?”
禅院甚尔冷嗤了声,当然是因为禅院甚尔他根本不会在意族谱这种东西。
比起认祖归宗,禅院甚尔更想提刀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
比如屠族什么的。
五条晴辉点了点头,没错,这确实是甚尔会做出的事。
禅院甚尔大刀阔斧地坐着,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他随手抽了篇放在桌上的书信打发时间。
能够被侍从留下的书信主人,无一不是家室相当,文笔斐然的名门。
禅院甚尔一目十行看完书信后,“嗤,这不是连送我礼物都没超过一百金的穷鬼吗?”
再拆另一个点评道,“这个是个妈宝女,连上床姿势都是我妈说……”
毫不客气地将信纸随手一丢,禅院甚尔继续他的拆信大业,直接笑了,“这个好。”
“这个都为真爱生了个孩子了,你嫁过去就能直接无痛当爹了。”
反正五条晴辉这些年拉扯五条悟长大,已经养了个好大儿了,也不差这一个了。
五条晴辉叹气,将信纸从禅院甚尔手里抽走,“甚尔,你在不高兴什么?”
禅院甚尔为什么生气?
难道他不该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