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保怒骂一声,正要还击。
轰!
摆放着茶水跟糕点的桌子横推。
重重砸在黄少保的大腿根部。
“啊!”
黄少保喊出一声惨叫,双腿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君尘手中还握着茶杯,轻轻品尝,道:“宁江市最近怎么了,从哪跑来了这么多垃圾,要变成垃圾回收站了吗。”
“小子,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想死就吱一声,老子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有节奏!”
骂骂咧咧的话语犹如狗吠。
但就是没人上前一步,靠近君尘。
黄少保是怎么瘫坐在沙发上的,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叫他们欺负人可以,壮大声势可以。
可真到了自己会受伤的时刻,怂得比乌龟还快。
刘雨文现在已经挨着安舞蝶,那是距离君尘最近的位置。
“吵什么吵!”
君临酒吧终于出面。
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下巴处有一道伤疤,极其醒目,其穿着一件背心,肌肉炸裂,即便没发力,都能看到一条条凸起的青筋。
是个练家子!
“谁在闹事!”
大汉沉声开口。
黄少保立即指着君尘,一手捂着晕痛的大腿道:“是他!虎哥,是他先动的手!”
“你别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在闹事!”刘雨文气不打一处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事了,现在的受害人是我,你身上有少一根毛吗?!”黄少保喊道。
“混蛋!!”倒打一耙,刘雨文被气得不轻。
“都安静!”大汉的声音一出,顿时没人开口,他说道:“黄少,你想怎么样。”
黄少保嘿嘿一笑,送出去的礼可不是白送的,顿时指着刘雨文跟安舞蝶,“我要她们两个陪我,然后,这小子,得跪下磕头道歉,然后再从我裤裆下面钻过去才算完!”
“无耻!”安舞蝶憋红了脸,愤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