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一会直接送你门口去。大冬天的您就歇着吧。”佐孟义正言辞的保证到。
“行。”
打发走了这一个,佐孟回来看着堂内面带怒色的两兄弟,打趣“怎么,有人免费给我们打扫卫生还不好。”
打扫卫生?蝗虫过境还差不多吧。
看佐孟心大,两兄弟内心都替她打抱不平了。
“大人,这曹民太过分了。县衙都这这样了,他还挑唆百姓来搬县衙的东西。”向大梗着脖子,气不打一处来。“这分明就是挑衅!”
“还好官,呸。”
他们在县衙多年了,什么时候见过曹民为百姓做些什么事情呢。
衙门里的东西,但凡是账面上的数都尽数进他的口袋了,还好官,真是脏了这个词。
“他怎么不让人去搬他们家的柴火呢。”看他嘴边的络腮胡都被被他喘的粗气吹上天了。
佐孟知道,他是真被气的不行了。
安抚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搬他的家。”
两兄弟!!!
来真的?他们说说而已的。
“他不是爱民吗,让爱民如子的曹大人家送些炭火给百姓,他应该很乐意吧。”佐孟站起身来,白净的小脸上,秀眉弯出了耐人寻味的弧度。
“若是他不愿呢?”向二沉思,他不认为曹民会这么大方。
“他若是不愿,就沿街敲响铜锣。”
敲铜锣,做什么?
“自然是替我们的曹县尉宣扬他曹爱民的好名声了。”
都是因果啊,这你来我这的博弈来的太快了,这县尉曹民果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如今看来她顺走他金子的举动是正确的,与其养肥了他一人倒不如自己借力打力替他成全了他曹爱民的名声。
凉风习习,佐孟蜷缩在自己唯二的遗产太师椅上,拢了拢袖口问。
“对了,你们跟踪的那小童怎么了?”
说到这向大大跨步的走了过来“大人,我们就不应该放过那小童。那小童分明就是贼子。”
“我们一路跟着他,发现他竟带着做好的饭上匪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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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山?”去那做什么,偷个牛而已又不杀头,至于落草为寇吗。
难道被自己白天说的话给吓着了,这么想着佐掏出袖子里自己做的袖珍版镜子仔细看了看。
虎头圆脑,很可爱啊,哪吓人了。
面前的两兄弟不解,“大人这是?”
佐孟放下镜子,饶有介事的问,“我问你们,我长得很凶?”
看着佐孟那张幼态的小脸,两人很想说没见过长的像你这么凶的啊,话说你这脸和凶这个字挂的上钩吗。
看他们沉默,佐孟也清楚了,八成不是自己的问题。
哎,毕竟冬天到了,野兽都躲进山林了,何况人呢。
不过他们说匪山,应该就是那晚曹民他们说的百姓逃窜的那个山吧。
好嘛,一个个犯了事就往山上跑,把那当避难所啊。
这么下来她这县城的GDP怎么发展,不对她又不是来真的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