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你要什么特权?”黄效良轻阖了有些发困的目子,打了个哈欠。
“依下官观察,这些人既能落草为寇,想来也是有几分胆色的。不如,把他们流放到战场上,撒豆成兵,冲锋陷阵,保家卫国,也不枉来世间一遭啊。”
见她竟然能想到这,黄效良倒是有些欣赏她了。站了起来,“倒是个好计策,只不过,法不可废。既是贼寇,那就施以墨刑再送去吧。”
墨刑?
见她疑惑,张喜忙在佐孟耳旁小声解释道,“就是刺字。”
刺字啊,刺字也行,丢了脸总比丢了命上吧。
“行刑!”
日落西山,闹市上已经没有多少聚集的人了。
佐孟恭送了黄知州和张府判两人出了城,这才歇了口气。
远远的,发现又来了一顶轿子。
谁啊,散场了才来,来捡瓶子的。
看着轿子帘被人掀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出来后,目光锁定了佐孟。直直走了过来。
“佐大人,您没死呢?”
佐孟。。。呵呵,今天跟她打招呼的话术一个比一个雷啊。
“尉县尉,奥不,尉知县了。好久不见啊。”
尉恭伟脑袋往佐孟身后看了看,“那个知府呢?不是听说府里派人来了吗?”
佐孟指了城门的方向,“喏,那个方向,黄知州他们刚走了半小时。你现在把你这轿子换成六匹快马说不准还能追上。”
“走了!”
尉恭伟怪叫一声,他紧赶慢赶连人上司的影子都没见。
他们这几个县穷乡僻壤的,何年何月能碰到府里面的官员啊。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让他给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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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其不争地在原地跺脚,龇牙咧嘴了一会,看他戏多。
佐孟挑了眉,这小子,能和曹民凑一对了。这县尉出身的表情都这么丰富吗,这么能凑节目,赶明都能转行去做喜剧演员了。
眼看来都来了,一无所获也不是自己的习惯。
尉恭伟吩咐手下拿出了轿子里的礼品,对佐孟道“这个,佐大人,那日在下走的匆忙,还未能好好和佐大人商量这剿匪大计呢。
好在佐大人如有神助,一阵天神的东风就把土匪给灭了。何等幸事啊,我的这点薄礼就恭贺佐大人平安归来吧。”
送上门的礼物,佐孟自然没有拒绝的习惯,“张喜,拿着。”
寒暄道,“要不说尉大人能当知县呢,别的不说,本官还是很喜欢尉大人这么出手大气的人的。”
“哪里,哪里。只是薄礼,算不得大气的。”
佐孟从袖子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了他在上留县县大狱赠给她的银子。朝着他的眼睛晃了晃。
“尉大人赠银子的心意,在下可是终身铭记啊。”
闻言,尉恭伟面上的笑意停滞了,如同吃了只苍蝇似的,笑也笑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一时难看的厉害。
她。。。她说他赠的银子。他怎么不记得他赠给她银子了,还这么点。
尉恭伟身旁的一个衙役显然认出了佐孟,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
“参。。。参见佐大人。”他们昨日抓的哪是乞丐啊,抓的明明是这下留县的县令,一县之长啊。
他们哪那么大的胆量,做出这以下犯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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