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锦不禁感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看来他也得加快跟上她的脚步了,不然他一介布衣谈何做她佐青天的朋友呢。
“我说。。。”
这一次卫方被打的实惨,本来清俊的面部都肿胀了起来。他艰难地吐出了口中的血水,两颗雪白的牙齿也随之“喷薄而出”。
他的牙。。。可恶。
这些人,最好不要给他翻身的机会,否则,他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尤其是台上的那个。
眯了眼睛,凉凉的目光望向了佐孟,“草民有罪,草民不该半月前带阿才去绵山祭典母亲,撞见大人的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佐孟???
复杂的目光打量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出手的人。
是暗器,还是突发疾病?是谁在帮她。
这卫方的话明显就是奔着自己来的,是她大意了。光想着抓紧结案,还逝者清白了。
忘了这小子见过自己女装的事了,要是他今日真在堂上说出了她女儿身的事。怕是自己明日就要和他一起被三堂会审了。
到时候别说去青都找佐简仁报仇了,就连全家人都得跟着受牵连了。
她要去谢谁呢……
眼看这会审又无疾而终了,围观的百姓们意犹未尽地叹了气,各自归家了。
裴玉锦的袖子微微晃荡,收了指尖的一抹银光。
“走吧。”
案情又耽搁了一日,不过事实已明,就缺卫方一人的供词了。
佐孟提前写好了结案书,扔在了桌子上。
一越趴在了床上,累啊……
不一会儿,一只枯瘦的手拿起了她写好的结案书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
阳光笼罩,倒是个极好的艳阳天。
佐孟心情舒畅,一甩昨日的不快,打算去衙门打卡上班。
“早啊,大人。”
“早。”
看着大堂前的两辆囚车,佐孟道,“那是谁的车啊?”怎么一早上就停他们县衙门口了。
莫不是有同事押解犯人,路过自己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