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也这么觉得,有些人怕是要打脸咯。”旁边有人附和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周沐风一路小跑,来到了白清音的身边,
“阿音,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画的呀?怎么这么厉害!”
白清音有些苦恼,她总不能说自己两百岁的时候就已经会了吧?
思索片刻,她脱口而出:
“天生哒!”
这话一出,周沐风差点被逗乐了,假装一口老血要喷出来的样子,笑道:“阿音,别这样,别不给人留活路啊。”
白清音见状,眉眼弯成了月牙状,笑着说道:“沐风哥哥也画得很好看吖!”
周沐风却摇了摇头,托起下巴,叹了口气:
“唉,比起你和玄冥,我这都不算什么。这可怎么办,干啥啥不行,怎么和人争啊。”
白芷若在一旁看得无语,忍不住开口问:
“你到底怎么了?从本公主见到你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叹气,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似的。”
周沐风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他压低了声音,缓缓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大家听。
“你们应该都知道吧,我爹娘是青梅竹马,我们镇国公府里从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妾,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几人纷纷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休暇那日,皇后娘娘在宫中举办了牡丹宴,我娘前脚刚走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岁的孩子。
你们猜怎么着?她竟然说那孩子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我的亲弟弟。”
“我刚开始根本不信,以为是哪里来的难民故意来碰瓷,我爹也觉得这事荒谬至极。”
“那后来呢?”董悦苒眉头紧锁,迫不及待地追问。
“后来那女人拿出了我爹贴身的衣裳,那衣服的面料正是三年前时兴的料子,是从江南运来的丝绸。
我爹一看,脸色当时就变了。
他问她是从哪里来的,那女人说三年前我们一家三口去忘忧镇游玩时,住的就是她的客栈。
那夜我爹醉酒,把她错认成了我娘,所以就有了这个孩子。”
周沐风说到这里,眼眶似乎有些湿润,“我那时候六岁,我记得很清楚。
三年前在忘忧镇,我爹确实有一夜未归。
忘忧镇,顾名思义,以酒酿闻名。
我娘滴酒不沾,于是就带着我去溜达,留爹一个人品尝当地特色。
回来之后没见到我爹人影,以为他去哪里潇洒去了。
我和我娘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爹从柴房里醒来,说是醉酒走错了房间,衣衫也不知何时被自己胡乱丢到了哪里,
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妥。当时这事也就这么翻篇了,谁承想,三年后竟然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白清音他们听完,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我娘回来以后把我爹揍了一顿,我爹自知理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白芷若不想气氛如此沉闷,故意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