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楚凌嘴角抽了抽。
“你别吵她。”
“知道了知道了。”
楚凌摆了摆手,撩起帐帘就进去,看见里面有两只兔子,而那人正蹲着来喂它们“吃饭”。
“皇甫月笙,你怎么养起兔子来了?”
“想养就养,没有理由。”
“啧啧啧。”楚凌的视线落在她的腰部上,她换上了常服,白色金丝边长裙,浅绿色腰带松松垮垮坠在腰间。
应该是腰间受伤了。
不会伤到肾了吧……
楚凌的表情耐人寻味。
皇甫月笙把菜叶都扔进去,“傅乐霖如何了?”
“就是受了惊吓,又受了伤,一时半会儿在床上下不来。”楚凌挠了挠下巴,“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傅乐霖,明明脸都被泥巴糊住了……”
她恍然大悟,倒吸一口凉气,“嘶,果然是青梅竹马,就算对方变成泥人都认得出来。”
皇甫月笙不喜欢别人把他和她的感情说得那么好。
顿时脸色冷下来,淡淡道,“他腰间的玉佩有字。”
“原来你是靠这个认出来的,好细节。”
“他没有其他反应?”
“没有。”楚凌耸了耸肩。
皇甫月笙心中冷哼。
傅乐霖没有死,真是便宜他了。
“你不过去看一眼他?好歹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不去。”
“干嘛那么冷漠。”
“你很多话。”
皇甫月笙拿起刚才皇甫霜祎送过来的祛疤膏,端起来看。
楚凌拉着张矮凳坐下,“我听说你后面遇到刺客,还是和陆尚书的儿子一起被追杀……”
“这点儿事都传出去了?”
“是啊,大家都说你和陆内言在猎场中幽会,然后就被嫉妒之人刺杀了。”楚凌笑得贱兮兮,“还有好几个版本的说法,你要不要听。”
“离谱。”皇甫月笙嘴角抽搐,“这对他的名声不好,我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再说了。”
“他们就是闲的,嘴巴不说两句话就会闷死。”
“后面这几天我不出去了。”
“受伤了的确要好好休息。”楚凌点点头,忽然眼睛放光,“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