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我还馋?槐风笑着说,气息乱了几分。
五、
我得到了槐风的身体,但他的心好似还未完全对我敞开。
某天夜里我忽然醒来,发现槐风正拥着我一遍遍抚摸,吐息迷乱,情至浓时甚至伸舌舔在我脖子上。他没意识到我已经醒了,自顾自亲吻了我好久,才长出一口气,安静下来。
我有些诧异,他从未对我展现过这一面。往常除了我主动勾引的寥寥几次,他都是清心寡欲的淡然模样。
那副清冷外表下似乎压抑着并不想让我知道的汹涌欲望。
于是我询问已修炼几百年的黑熊精:对象太闷骚怎么办,挺急的,在线等。
黑熊捞出两条鱼挡住眼睛: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熊瞎子。
野兔精尴尬地咳嗽着扔过来一块布,我才从河水倒影里发现领口露出了引人遐想的红印,连忙用布条将兔子勒晕。
不过龙妹啊,你睡了人家,都没个打算,哪个妖怪受得了?牛魔王还给了玉面狐外室的身份哩!黑熊将鱼塞进嘴里,继续摸下一条,不在沉默中求婚,就在沉默中变态,很明显他选择了后者。
我哪里没打算了?等饕餮一死,我就带他回老家摆酒!
黑熊伸出一根爪甲摇了摇:你呀还是太年轻。谁知道饕餮什么时候死?他不是孤苦无依吗,这种妖看似坚强,其实内心非常渴望温暖稳定的家,你让他这期间都得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就不许人家不安吗?
不愧比我多喝了几年鸡汤。我赞许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可以先摆桌小的意思一下。野兔从昏迷中醒来,接过话茬儿,等回去了再办大的,或者另觅新欢,到时候这边一个,海边一个,嘿嘿!
不愧是海王兔,今年春天又骗了多少母兔,嗯?我捏住他圆鼓鼓的兔脸,疼得他直跺脚。
野兔双腿一蹬,趁我松手躲到了满脸不悦的小马哥脚下。我才发现他站在后头,不知被他听到了多少。
经过商议,黑熊去弄对红蜡烛,野兔编个花冠,大伙儿合力弄顿烧烤当喜宴。
夜里滚完一圈,我将事告诉槐风,他很意外,惊讶了一会儿才说:真要结亲?
什么话嘛!你已经是我的羊了,还想赖账不成?我玩弄着他的羊角,莫非你已成婚?
我没有别的妻子。
那就没问题了。我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倚靠着他,我知道你还牵挂着家仇未报,可不准再独自去送死了,不然留下我成了寡妇怎么办?
槐风温柔一笑,我心中微动,又要翻上去,他笑意更深了些:怎么像馋猫似的喂不饱?
哼,装什么淡口!我心里吐槽,想着那些把柄,决定暂时放过他,等婚夜好好教他做羊。
小羊,好像从未听你提到过去,给我讲讲嘛!我缠着他的手臂,我都把自己的事告诉你了。
可我没什么过去啊。
怎会没有,说说你家人,还有你的朋友呀?
槐风认真想了想: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谁都不愿靠近我,除了追杀我的
我连忙抱住他的脑袋说:不怕不怕,饕餮一定吃不了我们。
槐风抚摸着我的脊背,没有说话。
我戳了戳他:真的没有认识什么神仙妖怪了吗?
嗯有个小仙女救过我,她穿着红裙的样子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