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承勾起一抹苦笑,缓缓摇头,“我又失败了。”
“我还是没能让你喜欢上我。”
云里一顿,嘴角的笑凝固。
她抿了抿唇,“对不起学长。”
贺霖承道:“不是你的错,其实换成其他人你也不会心动。”
贺霖承这一刻才看清了她内心。
“云里,你的心很早之前就已经装满,满到没有一点缝隙,别人想走进你心里很难,很难。”
“学长,我其实……”,贺霖承接过话,“我知道,你会接受我,但是我不想这样。”
“我这人也小心眼,也想得到你的喜欢,但我不喜欢强求。”
云里再次道歉,“抱歉,让你费心了。”
贺霖承笑笑,笑得很温柔,伸手摸了摸她头发,她头发已经解了,柔顺的落下来,头顶柔软。
“我自愿的,你不用感到抱歉。”
“我想得开,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可以吗?”贺霖承问。
云里提起来的心落下去,她抬头扬起笑,“嗯,好。”
贺霖承张开手臂,“抱一个,就当给喜欢你的贺霖承做告别了。”
不是搭档,不是学长,不是朋友的拥抱,而是给喜欢云里的贺霖承一个结束。
云里没有犹豫,抱住他,轻轻的,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的拥抱。
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SUV停在路边很久了。
后座的江时聿看着外面的场景就没眨过眼。
看着他们俩拥抱完一起进入酒店。
舒然在一旁磕起来了,咂舌:“我就说吧!他们俩情投意合,你没戏了兄弟。”
车内气压骤然降低,江时聿深邃的眼眸幽深得厉害。
舒然见他好像生气了立马识相下车,独留司机和副驾驶上的陈毅受罪。
大小姐啊!你倒是跑了,我们俩完了。
江时聿连夜逃回京市,他回到家里,此刻家里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
黑暗将他吞噬,所有情绪也和黑夜融合,局长已经送去了江州陪爷爷。
现如今只有他一个人。
他来到酒柜上拿出三瓶之前云里在俄罗斯喝剩下的酒。
一瓶白兰地,两瓶威士忌。
他打开电视,找到苏城卫视的跨年晚会回放。
独独看那段回放,安静得掉根针都清楚的屋子里突然响起悠扬,祥和,美好的歌声,还有观众兴奋的呼唤。
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亲密舞姿他都记在了脑子里。
云里身形纤细四肢修长,气质清冷肩背很薄,肤如凝脂,倩影在观众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