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扭头瞪他,“你有病。”
程洲一脸无辜,“不是说好了炮友吗?”
舒然想要收回自己的话但被他预判:“收回是不可能了,难道当没做过?”
倏地,舒然惊呼一声,脸更加红了些。
“清晰吗?现在你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舒然想一头撞死自己。
那个冷静自持的程洲去哪里了?
现在完全就是一死变态。
舒然正在暗骂,程洲看出来了,黑眸紧锁她,舒然再次惊呼出声
“现在呢?是不是更清楚了?”嘶哑的嗓音带着隐忍在耳边响起。
舒然合理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这样干?玩得花,活也好,看着根本不像新手。
舒然被逼急了,开始咬人了,“你个脏黄瓜别碰我。”
程洲不仅不恼,反而咬住她的耳朵,嗓音低低沉沉的笑,“没你‘会所哥哥~’脏。”最后一个字咬牙切齿拉长尾音。
神经病!!!
“……”
飞了十几个小时终于落地,到时天已经黑了,但俩人完全没有丝毫困意。
走在凌晨三点的街道上,俩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后江时聿开始做饭。
飞机餐容易胖云里不敢吃,在飞机上也只吃了点水果。
江时聿做了鸡蛋面,少油味道很鲜。
趁这个空隙云里去把树和盆栽浇水。
想着明天买束鲜花回来插上。
面做好,云里一碗吃完摸了摸肚子,“江大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江时聿拿卫生纸慢慢给她擦嘴,目光落在她唇上,擦完亲了一口。
“大小姐喜欢就好。”
云里被他逗笑,咯咯笑个不停,“什么大小姐啊!”
江时聿俯身抱她起来往卧室走去,“大小姐吃饱了吗?”
云里环住他的脖子点头,笑颜灿烂:“有江大厨我肯定不会饿着。”
“那小的继续伺候大小姐。”声音懒懒带着愉悦把人放床上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