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聿呼吸变重了些,他眼眸更暗了,低头凑近:“嗯?”
云里心脏跳得极快,她不自觉的另一只手搭上去,低眸看着,沉默了几秒她问:“上次你说听我的还算数吗?”
江时聿黑眸紧锁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算数。”
云里开始解他的扣子,“一次。”
“好。”
“轻一点的。”
他每一次都很重,好几次她都受不住,这次她多了个心眼,提前说好。
江时聿火大得厉害,嗓音哑得不行:“好,你说了算。”
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后背,云里双手抵着。
主动权到她手里,她继续提:“只能在床上。”
可能是年纪大了,这狗男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从前他就两个地方,卧室和卫生间,现在客厅沙发成了他新宠,桌子也不放过。
想到这里心里就憋着一股火,她强行压下去。
江时聿低头蹭着她修长的天鹅颈:“好,听你的。”
知道他已经欲火焚身了,云里报仇的快感来了,她反而不急了。
继续吊着他:“只能两个姿势,我不在上面。”
现在她说什么都答应,完全以她为主。
江时聿抱起她往卧室走,唇贴在她肩膀上滑嫩的肌肤上。
云里痒得缩脖子,“还有,不能使坏。”
江时聿把她放床上开始解她的扣子,坏笑着:“哪种使坏?”
云里推了他一下:“你装傻的话就出去。”
江时聿真是拿她没办法败她手上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次他还真就遵守规则,按照云里的来做,只是一次有点久。
久到云里怀疑他是故意的。
老狐狸。
不过她很舒坦,安心享受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姿势和环境她倒没那么累了。
结束后,她想自己算是又跳进他给自己准备的陷阱里了。
她进卫生间清洗,清洗后回房间发现他正靠在床上等待自己。
云里淡淡看他一眼走到另一边上床准备睡觉,“回去吧!”
江时聿觉得是时候和她谈谈了。
他凑过去把云里抬起来。
“谈谈?”
“谈什么?”
云里一副恍然大悟一般:“你这方面比他好,你挺强的。”
“我当然哪哪儿都好,但我想谈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