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花冉就是一条毒蛇,要么不咬人,要么就毒攻心脉。
“姐姐,我没有,对不起,是我勾引了陛下,求您别再生气了,我可以屈居您之下,永远侍奉您,您别再责怪陛下了,我求求您。”
花冉跪下地上,丝毫没顾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她哭哭啼啼的苦苦哀求,真真是一朵我见犹怜的白莲花。
残月虽心善,但是她不傻,又何尝不知,花冉是在挑拨离间。
她一把推开了花冉,抬眸失望的看向小宝,“奸夫淫妇,都恶心。”
说完这话,她转头就跑。
“月月…”
小宝见她要跑,有立马开追。
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他的皇宫便再次变得没有温度,一人独自空守的滋味他真的真的受够了。
许是心中升起了强留的念想。
他牟足了劲,拽到她的手臂,一把拉进怀里,“朕要的人,绝不可能轻易的将其逃脱。”
“放开我!”残月在他的怀里苦苦挣扎,“放开我…”
他将残月留困在龙御殿,让苏睿加派人手看管起来。
他知道,这不是最终办法。
留得住人,留不住她的心。
可是,他真的真的不想让她离开。
用父皇的话说,她就是他人生中最独特的光,照耀起他内心深处不同的天地,只属于他和她独有的天地。
一杯杯独酒下毒,畅快吗?
不,全是苦涩的滋味,没有人懂。
小时候,哪怕父皇再不喜欢他,可是他有阿母、有阿姐、有五弟相陪,可是如今他们一个个的离他远去。
就连小月月也要离开。
难道他真的打从出生起,便不得人喜爱吗?
“怪不得父皇巴不得早日离宫,原来个中滋味只有体验过了才能懂。”小宝看着手中的烈酒,哭笑不得。
为了得到父皇更多的关注,他几乎成了十全十美的人,最终虽然成了帝王,可他也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父皇不要的帝王,自己出奇的喜欢的确很得父皇的欢喜。
可是如今他后悔了,他想出宫,寻自由,与小月月一同出宫。
小时候他怎么就那么傻,赶鸭子上架?
现在,小月月想离开他,也只能用最笨的法子将她困住,可是困的时间越长,小月月就越是讨厌他。
怎么办?
“不是说烈酒能消愁吗?怎么我借酒浇愁愁更愁了呢?”
他独自坐在宫殿里,手中拿着一杯烈酒,却无法将自己的忧愁和痛苦抹去。
他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与小月月相识的那一天,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小月月俏皮的笑容和灵动的眼眸,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轻声自语,“或许,我应该放手。”
与其让她恨她,不如归她自由,带着他的那一份,遨游于天地。
月月本就不属于这里,这儿的冰冷刺骨,他一个人承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