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韬韬顿了一下,接着说:“不对,是比不上你。不管你信不信,这人心思深沉,好勇斗狠,你要小心才是。”
石悦脸色发沉,石锵的那些问题她不是不知道,但更多时候她选择隐忍。
从小到大的情分,又彼此心悦对方,在很多部族的大问题上,石悦都愿意迁就着他。
可也正是这份迁就,让石锵更加的目中无人,自视甚高。
她沉默好一会才缓慢开口:“阿锵只是性子急了些,本性并不坏。”
贺韬韬:“。”
算了,这又干她何事,说多了也惹人嫌。
正这时,有手下小跑过来禀告:“出大事了,城主石寿山死了!”
贺韬韬和石悦皆感震惊,“怎么会?!他不是晕过去了吗?”
手下:“小的也不清楚…”
他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显得极为鬼祟。
贺韬韬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问:“还有什么事?”
手下的声音小了下去,不敢看石悦。
“阿潭少爷受了重伤,现在人晕过去了…”
石悦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幸好贺韬韬将人扶住:“阿悦!阿悦!”
石悦惨白着一张脸,道:“快带我去看看阿潭。”
城主府邸的后院。
石寿山躺在床上脸色灰白,石悦只看了一眼忙问:“阿潭呢?”
手下带石悦去了隔壁房间,石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上半身没有穿衣服,用棉布条包扎着,能看的出来,胸口还有血迹。
石悦质问道:“怎么回事?阿潭为何会受伤?”
正在给石潭诊治的大夫道:“这位小公子是被人从身后一刀捅入肺腑,眼下情况十分危急,老朽已经为他清理了创口包扎,这位小公子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被人从身后捅刀子?
这显然是偷袭!
只是这城主府邸都是石家人,谁会想来害石潭?
还有石寿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贺韬韬还在石寿山跟前检查他的尸体。
他睡得很板正,像是睡着了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
自昨夜一起喝了酒,石悦给了石寿山后颈一下,就把人送回了房间,短短几个时辰,这人就莫名其妙死在了自家床上。
她去了隔壁,石潭的模样也不容乐观。
贺韬韬一边安慰石悦,一边问郎中。
“城主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没了,大夫,你有检查出城主的死因吗?”
郎中摇摇头:“老朽不是仵作,不知道死因。但是吧,老朽刚刚有闻到城主口中有酒气,可能是酒后心悸,诸位若是想要一个答案,不妨去请个郎中好好来看看吧。”
贺韬韬和石悦对视一眼,觉得有必要找仵作来看看。
只是还没行动,有人声至:“大可不必!我知道石寿山是怎么死的。”
是石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