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晏南绯,这就像一场比凌迟更痛苦的极刑。一开始,她大声地骂他。
何耀东却倾身下来,在她耳边低语:“叫大点声,把女儿也叫过来。让她看看她的老师,如何在她父亲身下,婉转绽放,百般承宠。”
她全身上下疼得不得了,身下更是缩紧的疼。何耀东却一手揉抚着她的身体,一手紧紧地压住她的两手,身下狠狠地撞击。
他的每一次侵入都让她想就此死掉,哀莫大于心死。
何耀东心中有千万种思绪,此时一切放空,只感受着晏南绯身体的美妙。只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是完全的和她在一起的。
此时此刻,她不是飞舞在夜空中,他够得着她,抓住了她的翅膀,拥有了她。
他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挤入她的温热,每一记穿刺都肆意凶蛮。
交颈鸳鸯
?正文 交颈鸳鸯
身下晏南绯嘤嘤地哭,她的脸不知道往哪里藏,脑子里开始空白,空白。就好像看见了天堂的门。死掉了,终于要死掉了。
高。潮来得异常强烈,何耀东最后的几次冲刺,又狠又紧密。直到最后一刻,他的脸上染上极致的痛苦和最极度的欢愉。
死亡并快|感剧烈交织。
他放开晏南绯的手,晏南绯的眼中湿漉漉的,泪水早打湿了脸颊,往日灵动的双眼茫茫地不知望着哪里。
浚何耀东心中忽然又有劫动,他放下她的双腿。晏南绯眨了一下眼,立刻有大滴的泪水滚入发从去。她轻轻地抽一口气,侧了身,一只胳膊挡住了脸。
晏南绯脚上还穿着一只凉鞋,连裤的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她侧躺在宽大的床褥上,一动不动。
何耀东给她拿掉鞋子,又脱了丝袜,她两条极具曲线美的长腿便光。溜溜地就这么摆着。他不能再看,抖开被子给她盖上。
藐卧室里渐渐恢复了静谧。
晏南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房间里漆黑一片,她的身体像散架了又重新拼接的,哪里都在疼,连头也疼得厉害。
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她摸摸索索地下床去,结果没有辨清方向和高度,一不小心就滚了下去,身体跌落在地毯上,撑都撑不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她自己疼得抽气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就在地毯上躺了一小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这才爬起来。
身子摇摇晃晃的,晏南绯一边解着自己身上的破布,一边扶着什么走到洗漱间去。
洗漱间的灯光太刺眼,晏南绯撑住洗漱台,过了半天脑袋才清醒回来。她低头接一杯水准备刷牙,一弯腰,身下和腰后疼得不得了。伸手摸一摸后背,感觉脊椎骨都突出了好多。
牙齿还没刷完,头晕感又来了。才站了这么一小会儿,两腿腿肚子就开始打颤。
晏南绯匆匆捧水抹完脸,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她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头重脚轻,脑袋晕晕沉沉的就要往地上栽。她怀疑自己走不到床边就会晕倒在地。
挪动右脚,站稳,挪动左脚。她用意志驱动自己的两腿,终于是爬上了床,被子还没来得及盖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又不知道是几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窗帘全拉了个严实。
喉咙里干渴着,就近的桌子上又没有水。晏南绯尝试着起身,仍然是头晕脑胀的,全身的力气又似乎被抽光。她只好躺下继续睡,听天由命。
再醒来的时候明显感到已经是晚上了,何耀东坐在床边看着她。
他换了齐整的衣衫,大手贴在她的额头上,问:“还难受吗?”
一句话差点把晏南绯的眼泪又惹了出来。她偏了偏头,试图躲开他的手。
她不想让他再碰。何耀东明白这一点,收回手,心里却是难过的紧。
“我去给你端点粥来。”他这么说着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