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岩家这块金牌当靠山,筒井组也差不多名存实亡。
“爸爸他……他竟然把丽子交出去了……”
“不过,早知道……当时别心软就好了。”岩威喃喃自语。
“心软?你说什么?丽子呢?你对她怎么样了?”
“我让她去赎罪。”
“啊?”
“我把她送到中东的偏远地带,去‘学习生活与体会生命’。”呵……这样说当然是比较好听的话。
“你……你怎么把她丢在中东?那里很乱耶……搞不好她会因此而……”
“因此而知道自己的斤两。”
岩威梳梳她俏丽的短发,“我要让她搞懂,世界不是绕着她运转,她根本不算什么。”
曹若琳凝望他,久久不发一语,然后抱住他。
“因为我吗?”她窝在他胸口低语。
“你说过,他们也算是你仅剩的亲人,我不想让你伤心。”
“谢谢你,威。”
他抚着她的发丝,她合上眼感受着他柔情的触感,然后……
“你还没告诉我你搭几点的飞机去日本?”
日本 东京
热闹繁荣的东京街道,高耸矗立的办公大楼和急匆匆的行人,异于台湾的气氛,看在曹若琳的眼中,是感伤过于兴奋。
“喂!若琳,你在这里住了几年啊?”在车里,坐在一旁的解御翔隔着中间的岩威这样问。
“大概……七年多吧……”曹若琳老实回答。
岩威偏头看向解御翔,不赞同的皱着眉说:“你问这做什么?”
“哇!问一下也不行喔!这么宝贝啊!”解御翔调侃地扬眉。
“当然宝贝。”岩威搂着若琳的手缩紧,还磨蹭了下她正在留长的短发。“这个你不会懂的。”
曹若琳也存心要表演给他看,跟着窝进岩威的怀里。
解御翔不予置评地啧了声。“人家这是康御公司的车,你又不是公司员工,坐得这么安稳,会不会脸皮太厚了点?”
“怎么说我也是康御的股东,建校这件事我也很用力的帮忙了,你分得这么清楚,让人觉得有点小气,更何况我们还是老友!”
“是是是,股东兼老友,我看学校盖好后,你来兼差当敲钟的怎么样?”解御翔提议道。
“只怕你请不起。”
“再怎么说你亲亲达令也是公司员工,再兼个敲钟的有何不可?”
岩威觑他一眼,“你又在动啥歪脑筋?”
解御翔好生伤心地捣着胸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肯就不肯嘛!干嘛又要误会我?”
“谁不知道你解御翔就爱凑热闹,这一次出差,为什么一定要若琳跟着?”
“当然是因为她熟东京啊!”
“康御在东京也有据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