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琼月现在是各种滋味在心头,最重要的,她觉得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个。
男女睡觉,男的占便宜,女的被占便宜,这不是最普遍的认知吗?
怎么张松完全没有表示歉意?
如果他下跪道歉的话,她其实是可以原谅的,毕竟,经过昨晚,她体会了很多的快乐,总体是满意的。
“柳琼月,你才是畜生吧?”
“昨天我是工作的太累了,想喝点酒,随口一问,你偏说你比我能喝。”
“你说你拼什么酒啊?”
很多两性关系的书籍里都强调了,男人要想掌控感情,就不能认错,一认错,就被鄙视。
女人会认为,连我都能压你一头,你真是个废物。
根据女性慕强的本能,认错的男人,魅力瞬间归零。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宁愿强词夺理也不认错的原因。
对柳琼月,张松更加不会认错。
玛德!
这是仇人啊!
认错还复什么仇啊?
他必须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我什么时候拼酒了?我就是那么一说。”
“你……你弄得我一身伤,现在还很疼呢,你连个道歉都不愿意给吗?”
“别以为我不记得了,昨天晚上,你,你那么多花样……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信不信,我可以告你强暴!”
贵妇的尊严让柳琼月无法接受张松的态度,身子被吃干抹净,想要个温柔以待,多吗?
她紧紧地裹着被子,委屈得不得了。
“告我是吧?”
“那好,你去告吧,不过我提醒你,这里是我家,我拒绝好多次,你非要住我家!
“你还主动要我抱你。”
“咱们看法官会怎么判。”
告?
张松根本不怕,穿上裤子就出去了,把柳琼月给气得,肝疼肝疼的。
去告什么的,也就是那么一说,作为贵妇,她不可能让自己名声受损的。
更不要说,确实像张松所说,从表面来看,一直都是自己在主动。
这可怎么办才好?
稍微动弹,撕裂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更让她烦躁的是,陈柏文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只好挂掉,然后发信息过去:
“老公,我嗓子没有好,还是无法通话。”
陈柏文本就多疑,他每天都和柳琼月联系,接连三天,柳琼月都说嗓子不好,没法通话。
仅仅一个感冒怎么会这么严重?
带着不安,陈柏文发了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