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老太尉,你这话可就不地道,如此红口白牙在王上面前这般诬陷檀某,可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和太尉执掌赵国百万大军的身份极是不符呀!”檀墨眼珠子一转,立即反唇相讥,甚至还有挑拨之意:“知道者会言太尉眼中揉不得沙子,不知者恐会言太尉跋扈呀,连王命都敢不遵,太尉你说是不是呢?”
“混账东西,老夫如何行事,岂能由你来评述,倒是你反反复复替那秦傻子讲好话,到底是安什么心?”柳玄武说到此处,竟然上前数步,圆睁双目,逼视着檀墨:“老夫很是怀疑你是否是西秦内应!”
“哈哈哈哈哈哈,老太尉果然是厉害,连檀墨是西秦的内应这等罪名都能随口道出,日后若有人再言太尉笨口拙舌,只懂行军打仗,不懂大国伐谋,老夫定要啐他一口唾沫!”檀墨一捋长须,哈哈大笑。
“哼,你知道便好!”柳玄武不知是计,反而傲然道。
“这赵国有了老太尉这般的豪杰和邦交,当真是我赵国之幸啊,是王上之幸啊,是赵国百姓之幸啊,因为王上会有不尽的邦交处理,赵国会有不断的国战发生,百姓会有无穷无尽的战争参与,如此甚好,甚好!”檀墨心下暗乐,口舌更毒了。
“恭喜王上了,在老太尉的带领下,赵国将会横推诸国,荡平八荒,区区一个西域的西秦小国而已,我赵国有何惧,大不了举国皆兵便是!”
“你。。。你。。。危言耸听,夸大其词,杞人忧天。。。。。。”柳玄武被檀墨一顿犀利话语顿时呛得难以招架,只怒斥了几声干瘪话语。
“是吗?老夫我为赵国计,未雨绸缪错在何处,倒是太尉处处想要挑惹西秦,是何居心啊,老太尉不妨对王上讲讲,也让檀墨涨涨见识,可否?”檀墨此际已然掌握了交锋节奏,继而步步紧逼,只让那柳玄武面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无法反驳。
“王上,王上,这檀墨老儿胡言乱语,信口开河,不配为赵国之相,王上切不可信这老匹夫之言,我柳玄武一片赤诚丹心,可昭日月,断无私心,请王上明察!”柳玄武见赢逆有些不悦,面色不甚好看,心下有些发慌,转头辩解道。
“行了,都下去吧,檀相依旧前去质子府传本王之命!”赢逆黑着脸,摆摆手,随即一甩衣袖,不悦地转身回宫。
“王上。。。。。。”柳玄武傻眼了,愣愣地叫了半句。
“檀墨,别得意,老夫总有抓到你的证据那一天!”好半晌,柳玄武才恶狠狠地自语一句,怒气冲冲走出赵国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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