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王二便在两位官差的扣押下带到了这里。
“你……你将东西弄到哪里去了?”
“还不如实招来?”
王二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周围人满为患,惶恐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大人,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前日是你安排小的在此埋了个箱子,可我干完这些就走了,什么也不知道啊!”
崔钰愤怒地爬出了坑,那模样好似是一条刨土的野狗。
“你不知道是什么?”
“怎么可能,我看你是想将江潮贪污的证据掩埋,我看你们私底下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二虽然是个粗人,也只会干些蛮活,可江潮都知道他可不是好惹的。
“见不得人的勾当?崔大人说是江大人贪污的证据,那为何要你来掩埋?”
“难不成你堂堂崔侍郎竟和江大人穿同一条裤子?”
“还真是狗拿耗子假慈悲,那是你命我来干的活,还没给我另外的工钱呢!”
“呸!”
说罢便一口唾沫吐到了崔钰脚下。
这崔钰当真是不清楚这穷苦百姓的苦,他们就算吃苦去赚些钱,也不会干如此损害名声的事。
毕竟,他们这一生不追逐权力和金钱,能追逐的东西也屈指可数。
怎么会因为这干些损害名声的勾当?
江潮这才上前:
“崔大人是有东西丢到我这里了不成?”
“我看崔大人还是不要找了,这衙门里的自然是我的东西,怎么会有你的?”
“那你说说我贪污了什么东西,看来崔大人可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的钱,莫不是想将我兜里的钱都诓去不成?”
崔钰的手紧紧窝成一个拳头,青筋在手背上隐隐浮现,那份强忍的怒火似乎随时便要爆发出来。
恐怕现在东西已经被转移,原本想着将御史叫来便是有正当的理由查收。
眼下连东西都不见了,那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呢?
欧阳也没有见到赵泰答应自己的报酬,恐怕这真是钱财两空。
原本要在督查的时候将埋下的钱财收缴,最后再栽赃于江潮。
可先前说好的三七分,最后看来已经没有着落了。
“够了,崔大人看来是眼拙了,既然无事发生我就先走了。”
崔钰想要挽留,却没有挽留他的借口。
毕竟眼前这人背后有个强力的靠山,领侍卫内大臣那可是皇上的亲腹,那是太子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出了这么个岔子,想必他也不想去搅这趟浑水。
崔钰也没有办法挽回,只是想那箱钱财该如何交差。
这不是最关键的,那可是他的心血,现在莫名消失,最心疼的应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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