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可不是普通侍女,她是青坞的大管家!”
“贴身侍女?有何好处?我以前的贴身侍女,可一刻都不得闲。”
林牧抿了一口茶,声音低沉:“反正你也走不了,做我的侍女,起码不受欺负。”
苏槿走到桌前坐下,直勾勾地盯着林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为什么突然对我好?”
林牧呛了口茶,一脸傲娇:“卿尘走了,缺个人侍奉!”
“哦~你想让我当她的替身啊?”苏槿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娇声低语:“也不是不可以,你若教我做暗器,学功夫,不就是伺候人嘛,端茶倒水而已,我也能干!”
“我是命令你,哪由得你讨价还价?”
苏槿伸出小拳,轻轻敲打他的肩,巧言令色:“你呢真心错付,被人抛弃,我呢家破人亡大仇难报,咱们都是可怜人,我负责助你排解忧愁,你呢教我做暗器学功夫,咱们各取所取,岂不美哉?”
她小手在他肩膀揉捏,甚是温柔,林牧笑而不语,闭着眼说道:“暗器我可以教你,功夫嘛,你现在开始学,有些晚了。”
“可是,不会功夫,老被欺负!你教我些招式,吓唬人也行!”
“有我在,也没人敢欺负你!”
“那个凌一,就经常欺负我啊,你还不是拿他没办法!”
林牧身负罱西族血脉,寻常毒药皆能自解,唯有蚀骨之毒,会让他痛不欲生。
他中蚀骨之毒多年,体内的霸道真气早已封存。
他愣了片刻,低声说:“好的暗器伤人于无形,不会武功又何妨?我做的暗器,你能学三成,足够你打败寻常高手。”
苏槿心花怒放,一笑不打紧,被打肿的脸撕扯着疼。
林牧弹开床头的暗格,取出一盒药膏,把她按在凳子上:“坐好别动!”
他的指尖蘸了药膏,朝着她小脸抹去。
苏槿慌忙起身,夺过药盒:“我,我自己来,哪能劳您大驾。”
“明日卯时,来这里找我。”
“遵命!”
卯时三刻
苏槿竟呼呼大睡,将密室会面一事抛诸脑后。
突然脖子一阵刺痛,原来是林牧从窗外飞进一根银针,正中她的天容穴,令她耳鸣头痛,十分难受。
“如此懒惰,还想学武?”
苏槿立刻起身穿衣,歪着脖子说:“这里黑白颠倒,又没有人打更,我真的不知道几时天亮。”
“那是你的事。”
“不如我们买只鸡?”
林牧瞪了苏槿一眼,拔下银针,转身便走了。
翌日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