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成安乐雀跃地牵住了徐朝露的手,“我们走~”
卿令仪又看向徐砚山,“我现在去做主菜。”
“我一起帮忙吧。”徐砚山说着,将袖子挽起来。
“你是客人,怎么能麻烦你动手?”
“你还是女子,所有事交给你一个人更是不应当。”
卿令仪心生感慨。
过去还在永兴县公府,她下厨的时候,徐砚山就经常帮忙,又是择菜、切肉,又是挑水、看火,勤快得恨不能再犁两亩地。
不像江宜洲,只知道站一边看着,东一句“小心”西一句“别烫着”,什么实事也不干。
结果江宜洲还总觉得她该喜欢他。
她喜欢他还不如喜欢一根棒槌!
还有成炀。
成炀也没好到哪里去,就知道指使她干这个干那个,还总吓唬她。
不过,成炀比他们两个都要更特别一点。
想到他,卿令仪的心口会微微地发烫一下。
“你做了金丝乌骨鸡?”徐砚山忽地问,他也想闻出了香味。
“……嗯,”卿令仪回过神来,“我今日要做的都是你和朝露爱吃的——如果你们两个口味没变的话。”
“没变。”徐砚山笑了一笑。
出了主屋,吴量杵在门口,巴巴地看了徐砚山一眼,又望向卿令仪。
“怎么了?”卿令仪问。
“没……”吴量心事重重,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卿令仪思忖着道:“别担心,晚膳我会做得很多,也有你的一份。”
进了小厨房,徐砚山压低声音,道:“这位管家应当是想提醒你什么,他不敢说,因为暗处一直有人监视着。”
卿令仪反应须臾。
想起来了,成炀说他安排了一个名叫司汝剑的护卫保护她。
护卫么,没危险的时候都是监视来的。
只是她比较好奇,吴量是知道了什么内情?
“嗯嗯,你平日里应当过得很辛苦吧?”徐砚山语调平和。
卿令仪微微一愣。
许久没有听人这样亲切地叫她小名了,也一直没有人发现她其实没表面上过得那么轻松愉快。
徐砚山是第一个。
还是有一点感动,但也仅仅是一点点罢了。
她瞅着他,“多谢你关心我。去北方的时候,你帮我打听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