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抹还好,这一抹,她哭出了声,像是情绪突然爆发了似的。
傅斯年笑着,问:“想把他们都引来吗?”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傅斯年笑意渐浓:“哭什么?这次我没欺负你吧?”
这还叫没欺负?
他对欺负的概念有误吧?
她看着他,由于刚刚哭得很猛,此刻一抽一抽的,哽咽着问:“傅斯年,到底哪个是你?”
傅斯年微怔,笑着反问:“你喜欢哪一个?”
颜洛曼与他对视,仿佛想要把他看透。
傅斯年眼神没有闪躲,脸上有戏谑的笑意,眼里却像是有星河在流动,很温柔的错觉。
她看不懂他,他像是有人格分裂一样。
颜洛曼放弃了,单手撑地准备起身。
他却倾身向她,单手抱着她的后脑勺,双唇准确覆盖。
她惊得后仰身体。
他却没有给她退出的机会,既温柔又霸道地肆无忌惮。
良久,他放开了她,她被迫与他额头抵额头。
他在笑,问:“怎么不学了?”
她不敢在他发疯时嘴硬了,因为他是真的疯,而她是假的。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又吻了上来,是侵占,是久旱逢甘霖般的饥渴,仿佛他此刻不接这个吻就会死掉一般。
他贪婪地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活下去的养料。
颜洛曼静静看着他,眼角莫名再次有泪滑落,她闭上了双眼,尝试着回应他。
傅斯年顿了顿,嘴角在扬起,吻也在渐渐变得温柔,轻柔婉转。
她小心翼翼,试探着,试图去到他的领地。
傅斯年笑着松开了她。
颜洛曼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也看到了他还未恢复清醒的迷离眼神。
此刻的他像是迷路的小孩,很是迷茫。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迎合?”
她被问住。
“我心疼。”她说出了自己的理由,知道这个想法很疯狂,可她控制不住。
他是个疯子,可他也很可怜。